包往回走着。
到了家,你知道自己还有陈文锦的信件没有读,勉勉强强让自己的情绪不要这么的低落,你拿着信件,坐在书桌前,打开了它。
第二天,你就找了借口,打了报告,说是发现了重大的线索,要和前方的陈文锦会合。
你收拾好东西,笑着告别了同事,就这样,消失在所有人的面前... ...
三十年后。
你揣着你的包,拿着当年陈文锦给你准备的证件,买了一张高铁票,你坐在高铁上,看着窗外,景色不断的在你面前划过。
到了目的地,你看着热闹的高铁站,只觉得恍若隔世。
不过也是新生了...你想着被捣毁的汪家,心里笑了笑,当年考古队的队员们用自己的生命或者一辈子的时间来完成的目标,现在已经完成了。
只是...你想到陈文锦,心里还是有些难过。
你学着现在的姑娘,扎着一个大大的丸子头,穿着白色的上衣,咖色的长裙,勾勒出细细的腰身,穿着小皮鞋,还挎了一个包,这样的你就算跟别人说你的年纪都快过百了,都没有人信。
到了杭州,你去了你的大学,你曾经的单位,都好好的看了看,虽然单位当年的地址上早就是其他的建筑了。
你还跑去了西湖,坐在了湖边的石凳子上,看着人来人往,吹着微风,直到夜色逐渐降临。
你本来还有点想找吴二白的,毕竟那算是你的初恋,哪怕是暗恋...不过你想了想,你又不知道吴二白住在哪里,而且这么多年了,可能吴二白都结婚生子了,孩子都要结婚了,自己何必去凑这个热闹。
你几十年都混迹在人迹罕至的地方,但是你多少也听过吴家的风光,吴三省还是没有找到,你在陈文锦进入陨玉前还和陈文锦学习了很多的现代知识,你还远远的见到了当年考古队的一个队员,张起灵,不过他早就不记得你,还有一个据说是吴二白和吴三省的侄子,叫吴邪的。
可惜,你什么也没有,只能在心里默默的祝福他们一切顺利。
当年,你在陈文锦来之前,就到了陨玉的面前,那个时候你才知道你当年在路边随便买的工艺品酒樽其实是陨玉的边角料做的,估计当年那个摊主的家里看是个陨石,就去捡了一个便宜,做了一个酒樽。不知道为什么流落了出来,但是毕竟世人不知道陨玉,只觉得是个陨石而已,还有些变形,就当作工艺品卖了。
然后被你买了过去,还拿开水装在里面,被你喝的一干二净,你看着你在你头上高度的陨玉口,你忽然知道为什么你这么多年,也没有吃下尸鳖丸,却和陈文锦一样,年轻如当年的原因了...
你闭上了眼睛,靠在石椅的靠背上,吹着微风,完全不知道自己的这副模样,被不远处的房子里的人看的一清二楚。
更不知道,给这个人的心里多大的震撼。
夜幕降临,人来人往的西湖逐渐变得静谧,原本包容、优雅的西湖,随着夜晚的灯火,逐渐充满了人气。
西湖的水面,映照着灯光,大树、楼房的影子,你起身,逐渐走到了西湖的那座桥,你缓缓的登上了这座桥,跨越了时光,身边的人逐渐离去,倒是这座西湖的桥,永远屹立在这里,始终不变。
忽然,你发现桥的对面出现了一个人的身影,你以为是游客,却在桥的最中间的台面上,你看着对方的容颜,停下了脚步。
你看着眼前的人,眼前的人也在看着你,你们谁也没有说话,过了许久,你眼前的人,才说了一句:“好久不见。”
你眨了眨眼睛,似乎才回过神来,对着他笑了笑,说:“好久不见...吴二白。”
“这么多年没有见,你居然一点也没有变。”吴二白给你倒了一杯热茶,感慨的说。
“是啊,我还是这个模样,你却变了许多,看上去很有威严呢。”你捧起桌上的茶水,细细的喝了一口。
“当年我去找你,却见你不在单位里了,后来遇到了其他的人,也说没见到你,你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吴二白叹了口气,说:“我一直觉得是我当时太...”
“我在外面这么多年,早就知道你当年是为了保护我才这样的,我当然不会生你的气,还生这么久,只是我还有事情要去做而已。”你瞥见你之前送给吴二白的项链,现在还在吴二白的脖子上挂着。
看着很不显眼,若不是吴二白又去桥边又给你递水啥的,衣服凌乱了一些,你都压根不知道在吴二白的脖子上还有之前你送给他的项链。
你的目光太过于明显,吴二白低下头把自己脖子上的项链给取出来,说:“这还是你当年给我的。”
“我还以为,你早就丢了...”你的语气有些复杂,因为你想起了一件事情。
在你离开之前,你写下了一封告白的信件,夹在了很多书里的某一本里,里面的内容不仅仅是你表白了吴二白,更重要的是,里面还有一个内容,是:如果你回来,吴二白未婚,还记得你,没有弄丢你的项链,你就嫁给他。
其实当时的你压根不觉得这个会有回应,所以你写完只是随便夹在了某一本书里,但是你看现在这个样子,你心里在想:不会吴二白真的看见了你当年写的信件了吧?
当时你真的以为信件写了也是白写,你觉得反正也是白写,于是你在信里说的话,都是些很虎狼的词句,若是在当年,怕是要处你以流氓罪。
吴二白大抵是看明白你的想法了,手里摩挲着项链说:“怎么,不想认账了?当年你写的信件,我可是还留着呢。”
却只口不提在第二天来你工作单位,却发现你已经走了时,以为时他逼走你的,那是内心只能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