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在墨镜后面眯起眼睛,一只手揽住你的腰,看似是怕你摔倒,实际上是防止你逃跑。
“怎么了?心神不宁的?”黑瞎子的脸上依旧挂着不羁的笑容,说着,脸还往你拿着验孕棒的那边点了点,“什么东西你黑爷我不能看啊?”
你在黑瞎子的视线逼迫下,实在是支撑不住,把手里的验孕棒递给了黑瞎子。
黑瞎子笑眯眯的接过,然后笑容就在看着验孕棒的过程中逐渐消失。
“你...怀孕了?!”他连忙抬头,把你扶到了沙发上,“怪我怪我,不应该吓到你的,你现在感觉怎么样,咱们带上身份证,现在就去医院看看!”
“瞎子。”
“嗯?”
“你这个假证,能跟我结婚吗?”你有些怀疑。
“开什么玩笑,当然可以。”黑瞎子一边拿着各种要用的东西,一边扶着你出门,一边说,“放心吧,你要相信花爷的本事!”
于是,接下来的几个月里,你就经常会和黑瞎子进行以下的对话:
“我们去结婚吧!”黑瞎子亲了亲你的脸颊,问道。
“你的证件还没有好...”你推开了黑瞎子,一脸无奈的说。
黑瞎子一听,转头就掏出了手机,拨通电话:“花爷!我的证件什么时候好!我要和我的女朋友结婚啊!”
以上内容一天三次,重复至花爷跟黑瞎子说他的证件可以了为止...
花爷:你清高,你证件不行,催老婆结婚催不到,你一天三次打电话过来催我!
在你和黑瞎子拿到了红本本之后,黑瞎子立马抢过你手里的本本,对你表示,
然后...拍了红本本的照片,上传群聊和朋友圈,开始收礼金,美名其曰:赚奶粉钱。
刘丧:
有一次,你刚打开门,就看见有一个长相斯斯文文的男生倒在你对门,摸摸这个男人的脑门,嗯,他发烧。
你连忙敲了半天对门,最终得出一个结论,只有这个人住在对门。
你翻了翻他的口袋,掏出了一把钥匙,然后你把这个男生捞进了他的家里,在他的卫生间里随便扯了一块毛巾,沾了水敷在他的额头上。
你把他放在沙发上,又见冰箱里空空如也,你又回家,把自己家里的青菜鸡蛋肉,米饭油盐酱醋都拿过来,你叹了口气,心想:起码有锅是吧。
开火煮饭的你,并没有发现沙发上的小帅哥醒了,现在正一脸警惕的,迈着猫猫步缓缓向你逼近。
你转身要准备拿鸡蛋,正巧对上这个男人的双眼,“哟,醒了,醒了就过来端菜。”
“你是谁?”男人抓着毛巾,一脸警惕。
“我是你邻居,看见你晕倒在自己家门口,我就翻了你口袋,然后拿了钥匙进来了,”你以为他是怕你动他家的东西,你连忙摆手道:“除了卫生间和厨房,哪个房间我都没去,你的东西我也没有乱碰。”
你介绍完你自己的名字,又说道:“你叫什么?我之前还以为对门没人住呢。”
“刘丧。”
“哦哦,丧丧,那你进来端菜出去吧,饭也快闷好了,你笑眯眯的跟他说。
“你...你叫我什么?!”
“丧丧啊。”你扒拉在厨房的门框上,看着刘丧,说:“你实在是长在了我的审美点上,正好我家催婚催的紧,要不然我跟你结婚吧!”
刘丧皱起了眉头,气呼呼的说:“别开这种玩笑!”
“谁开玩笑了!”你瞪大了眼睛,上前捏住了刘丧的脸颊,说:“我户口本就在家,你要愿意,吃完饭就去民政局!”
“你确定?”刘丧眯起眼睛看着你,说:“我耳朵现在残了一只...”
“然后呢?”你看着刘丧说:“我看见你那个助听器我就知道了,又不需要你特意来说,你身世可怜也好,身体残疾也好,家里没钱也好,都没有关系,咱们现在这么年轻,攒攒就有啦!”
刘丧瞪大了眼睛,“你没毛病吧,你才认识我两个小时都没有,你就要和我结婚?脑子里进水了?!那要是以后遇见你更喜欢的,岂不是要离婚又去结?!”
你一副给你脑袋倒水的模样,然后对着刘丧摊了摊手,说:“你看,我脑袋没水,我之前看见过很多帅哥,比你好看的都有,但是我就是一眼看到你,就想和你结婚啦。”
要不是父母最近逼婚逼得厉害,可能你也不会逼着刘丧和你结婚,可能先从恋爱谈起,但是你也知道,如果不是刘丧,你扛着父母的念叨再过五年,你都不会结的。
你看着刘丧不知所措的模样,循循善诱道:“如果不是你,我不会想结婚,所以...吃完饭去民政局怎么样?”
“不知所谓。”
“哪里不知了,我再给你讲!”你跑到他身边,叽叽喳喳的。
扒拉刘丧许久的你,终于磨得刘丧同意了。
你开着车,前往民政局,刘丧看着你眼睛亮晶晶的样子,嘴角微微上扬,又意识到了什么,连忙拉直了嘴角。
张日山:
说起来,你是张启山手里的二响环,你代表的就是张家的婚姻。
张启山当年把你给了尹新月,然后天天在你面前说你要赶紧找个伴,张启山还决定去找另外一个环,凑成三响环。
然后还说张日山这个光棍还不结婚,要把你给张日山,免得老了还是根光棍。
寿终正寝时,念念叨叨说没给你找到伴儿,张日山也没找伴儿,最后还把你传给了张日山。
可是这么多年,张日山一直把你戴在了他自己的手上,套一个媳妇也套不着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