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林钟似乎也觉得没意思了,也没再松开手让鸡再叫,而是左右环顾了一下,找到了水流旁的一块空地上。
那地方距离浅河略微有些距离,四周却是避风的好地方,更棒的是,有一块平坦的大石头。
林钟另一只手就从后腰反手抽出了随身带着的匕首,将鸡压进水里,踩着鸡的背,快准狠的割开了鸡的喉咙,濒死的挣扎并没有带起来多少水花,潺潺的血融进水里,刚刚散开的血腥气就被流水带走了。
不多时,那只鸡安静了下来,从伤口流出来的血也没有了,林钟才把它捞起来,那湿漉漉的毛让整只鸡更重了些,但林钟只是拎起来甩了甩它,紧接着上了岸。
上岸的时候,林钟刻意避开了自己之前放鞋袜的路线,微微绕了一点路,走到空地上那块平坦的石头旁,她再度举起了刀,将鸡脖子的伤口开的更大了些,又切下了它的脚和翅尖部分。
随后,用力一扯,鸡皮带着毛就和肉分离了开来,开了个头,之后就很快了,林钟三下五除二就处理干净了鸡,又将它分割了一下,顺手扯下了旁边形似荷叶,俗称“大叶子”的一大片叶子,裹了裹,方便自己带走。
在完成这一切后,林钟才回去穿上了鞋袜,顺着来时的路,一路走一路用被撇下来不用的“大叶子”的茎秆横扫路边花草。
林钟的身影再次被雾气遮盖之后,几只毛绒绒的脑袋从那块空气的四面八方探了出来,闻了闻,发出了低低的呜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