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那妹妹仿佛痴傻了一般,就在那里,既不言语也没动作。 而她那相公呢? 自从刚刚开始便一直坐在那里痴笑不止,好似得了什么宝贝一般。 种繁花的心中一急,便想跑出去叫太医。 可还没等她奔到门口呢,身后便传来了赵吉的声音: “爱妃呀,你这是要往何处去呀,如此着急。” “莫要跑得那么快,外面积雪厚重,很容易摔倒的。” 种繁花往前跑的步伐忽地一滞,随后便缓缓转头,看向了坐在椅子上的赵吉。 面容复杂,声音发颤: “官,官,官家,你,你,你没事儿吧?” 赵吉愕然一笑,随后便将双手一摊: “没有呀。” “我能有什么问题?” “你快看看小妹吧,那莫名惊讶的样子当真古怪之极。” “我现在却是不敢再碰她了,生怕她趁我不注意再给我一剑。” 种繁花见赵吉言语有理,逻辑不乱,心中便安稳了不少。 见自家妹妹这会儿,仍如刚才那般,心中当真焦急得很。 可是,还没等她过去看看自家妹妹到底怎样的时候,那种似锦便脸色一沉呼的转身,用那双异常复杂的眸子,紧紧盯着坐于远处的赵吉。 只把赵吉瞅的,心中阵阵发毛。 随即便换了一个侧身坐的姿势,以便随时站起身来跑路。 可这回,那种似锦却没有再用地上的宝剑与他说话,而是用着满含不可置信的语气,对他道了句: “真想不到呀,你这人居然隐藏得如此之深。” “身怀如此绝技,却一直不显露。” “为人如斯,诡诈之极!” 赵吉见她,好似并不想提剑立即朝自己杀来,于是心中也平稳了不少。 缓缓坐正之际,脸上便又现出了一开始的淡然微笑: “我这人哪,一向谦逊低调得紧,哪像小妹你那般,堪堪学了几手剑法便四处卖弄?” “你说,你我之间才见几面?” “我就足足被你砍两遍了。” “如此心狠手辣,又怎像一个女子所为?” 这种似锦小脚一跺,刚想从地上抄起剑来,可不知为什么,那身子却没蹲下去。 频频呼吸之际,连带着身前的娇蛮俏立,也跟着缓缓起伏: “那还不是你总对我言语轻薄?” “若是不然的话,我又怎会那般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