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们,看你们这面面相觑默然无语的样子,怕是今日,便没有什么要事想要向我禀告呀。” 那梁师成一看这般情景,不由得便从队列当中缓缓而出。 别对着赵吉,便拍上了一记马屁: “启禀官家,既然殿内文武皆无一事相扰,那便证明着咱们大宋境内,国泰民安风调雨顺。” “如此一来,却是谁的功劳呀?” “还不是官家的功劳?” “所以在微臣看来,今时今日朝堂上下,这般默然无语的百官之态。” “看似偶然,实则必然。” 听闻这话的赵吉,不禁脸上的笑容,也比之刚才更加浓郁了。 那双眼睛扫过文武百官之际,却并未发现往日里,一个较为熟悉的身影。 双眉微蹙之际,便问了这么一句: “宿爱卿何在?” “今日上朝,却为何没见宿爱卿的身影?” 就在满朝文武面面相觑之际,位于队列后方的孔有道,便于此刻缓缓出列: “启禀官家,昨日傍晚时分,宿大人在与微臣饮酒之时,便受了些许风寒。” “当日晚上,就有些严重了。” “于是便差人托我给官家带话称,今明两日,怕是都不能来上早朝了。” 赵吉微微颔首: “原来如此。” 随即转头,对着盛公公道: “小盛子呀,待今日散朝之后,你便立即前往太医院当中叫上几位太医,前去宿爱卿的府邸,为其诊治一番吧。” “那宿爱卿,堪称朝廷肱骨,国之栋梁。” “切莫让他病得严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