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又该怎样处理了。 而趴跪在地上的阎婆,眼看着自己哭嚎了那么久,周围的那些邻里们竟没有一个人应声,更没有冲出此处跑去报官的。 顿时便气得,险些晕厥过去。 随即抬起手来,便无比凶狠的指着在旁围观的那些邻里们: “你们,你们一个个的,往日里都说与我们家交好,怎么今时今日,我家女儿就惨死在此处,你们一个个的却都袖手旁观了呢?” “一群黑心烂肺的牛马,见死不救的牲口!” “又怎配在世为人?” 这会儿,那个闫婆越骂越是生气,越骂越是心急。 可是,正当她骂的起兴之时,人群之中有几个胆子颇为大的街坊,却也在此刻憋不住了。 提起嗓门儿,便忽地怼了回去: “你这老阎婆子,此时此刻,又怎配在此地如此辱骂我们?” “虽然我们这些人,都不晓得刚才那宋押司,为什么要那般残杀你女儿。” “但我们这些人的内心之中,可都明亮得很呢。” “那宋押司,往日里帮人无数。” “端的就是一个,举世无双的大好人!” “而今时今日,你女儿之所以会惨死此地,若要我们众人来想,必然就是你那女儿行为不端,举止放荡,又或者做了很多极其过分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