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那般逼迫于你,当真可恶之极!” 宋江紧咬牙关,双目直勾勾地望着数米之外的一棵大树。 良久之后,方才又道了句: “朱仝兄弟呀,其实上述那些,却也不是我非要杀那阎婆惜的最终缘由。” “其实,当那贱女人向我索要第二次钱财的时候,我在心中,便已然发现了端倪。” “可那时候,由于我有重要把柄落在那贱女人的手中,而我在一时之间,却也找不到更好的解决办法。” “所以,便只能暂且听之任之了。” “直至那贱女人,勒索我第三次的时候,我才真正地下定了决心,想要结果了那贱婆娘的性命。” “毕竟,无论我宋江的家底再怎么殷实,却也终究有无法满足那贱婆娘贪婪之心的一天。” “倘若那一天真个到来的话,你认为,那眼中只有钱财金银的贱婆娘,会如此这般轻易地放过我,乃至我们宋氏一族吗?” “要我看来,那贱人,必定仍会将那封书信交于官府之中,好凭此再领奖赏。” “顺便,也能一道将我宋氏一门推入那万劫不复的境地里。” “因为只有如此,那对儿贼母女,方才能高枕无忧。” 宋江的话音刚落,那朱仝便冲着旁处狠狠的啐了一口吐沫: “倘若那对母女的心思真是这般的话,那他们二人,可当真就是死有余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