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里。 在返回各自住处的路上。 那张顺,总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如此表情,也把吴用看的心中很是不解: “张顺兄弟呀,往日里,你这人可是快人快语的很呢。” “怎么今时近日,却变成了如此吞吞吐吐的模样?” “有什么话,直说无妨。” 张顺双眸微皱,沉吟片刻之后,方才忽地出声: “军师哥哥,难不成那安道全,为咱们水泊梁山治好了山上兄弟们的刀剑创伤之后,军师哥哥便立即放那安道全离开梁山吗?” 吴用饶有兴致的看了张顺一眼: “不然呢?” “难不成还把他永永远远地留在这里吗?” “毕竟在此之前,我都已经答应他了。” “咱们梁山方面,放人是一定要放的。” 张顺听完此话之后,便重重地叹了口气: “军师哥哥,想当初你是不知道,我及公孙先生等人,为了将这个安道全一步一步的引诱上山,是费了多大的精力。” “这次好不容易将他弄上山了,怎么军师哥哥转过头来,却要将他再度放回去呢?” “倒不是弟弟我这里,着实有悖信义。” “实则是一个神医,对咱们水泊梁山的作用来说,当真是无可估量的。” “毕竟咱们梁山上面的兄弟们,即便身体再这么健硕,却也终有头疼脑热、受那刀剑创伤的一天。” “如若到了那时,山寨之中没有一个神医坐镇的话。” “那咱们水泊梁山,又将锐减多少兵员,死伤多少弟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