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不上鼻子的酸痛。平日里不灵活的他气得跳起来大骂。
“任道远你莫不是神智出了问题!”边说便往任道远那冲。
任道远可在地里当过几年农夫的,商丘这种文弱少爷自是没法比。见他上前,任道远便伸手一推,商丘一屁股摔在地上。强忍着疼商丘再次站起没有动手想要理论。任道远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把他再推到地上,一副你奈我何的模样。
周边有与商家有交情的世家,见状就要上来帮腔。但任道远素来不按常理出牌,稀奇古怪的东西也多。
众人心中犯怵,于是没有动手,双方只是僵持着。
“大家可否让李某过一过。”李清明微微笑着看向堵在门口的众人。
虽是刚刚任职但是李清明能力出众,家世也算显赫,众人纷纷给其让出了一条路。
“多谢各位。”他浅浅躬了身子以示感谢。
正当众人以为这只是一个小插曲,谁知要走的李清明又出声。
“任先生不走吗?”在走出人群的最后一步,李清明转过身子来问。
众人发懵,大家还没反应过来,任道远接上了话。
“哈哈哈哈,自是要走的。”说罢与李清明一前一后从刚刚让出的那条道离开,留下发懵的众人。
失魂归的某处洞穴中。
“没得手很正常,王家嫡系唯一的孩子岂是这么好杀的?”黑衣男人擦拭着手上的短刃,干净的刃像镜子映出男人好看的眉眼。
男人浅笑着看着眼前跪着的大汉,蹲下看着他的眼睛。偏黄的眼白混着红色的血丝,他嫌恶的皱了皱眉,随即将短刃插进他的心口,狠狠一按。
“但是怎么办呢,我就是讨厌你这种废物。”
接过周边手下递过来的手帕,将手擦拭干净,然后随手盖在大汉的脸上,“处理掉吧。”
“是。”旁边的手下应声。主人的心情一向是难猜,今日他从白马寺中似乎探查到了什么消息,很高兴的样子说刺杀王尘染的计划停止。本以为主人会手下留情放过他......
王府内,王广成紧皱着眉毛听死士的汇报。
“...属下们在探查中发现了一些蛛丝马迹,于是分成三路探寻。一路一直没有信号传回,意识到不对劲回头去找他们的时候已经迟了。”
身为四大世家之一的王氏,一直都有培养着一批死士,灵力超凡,忠心耿耿。
居然就这么损失了一路,最重要的是,那些人竟然有如此实力,为何不直接动手,是过于自负,还是别有目的。
“后来呢,一路是否有什么线索?”
“除了打斗的痕迹,其他便无更多线索了。属下到达一路时,血还是热的,空气中发散着未曾闻过的淡淡香味,属下们立刻用手帕捂住了口鼻。后来也去另外两路搜寻过,也无其他线索。”
王广成旋转着手上的扳指,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
突然像想到了什么,将扳指用力扣在桌面。
长叹一声道:“是调虎离山之计,一路本就什么都没有,他们是乘你们去救援的时候,把二三路那些尾巴清扫干净的。”
“是属下们无能,请族长责罚。”死士们没想到真相会是这样。
“算了,这幕后之人筹划颇多,心机极深,是一只老狐狸。”
“可他怎么偏偏就盯上了我们家。”王广成再次转起了扳指,若有所思。
似水的月光被拦截在了窗外,虽快入夏,夜里还是微凉。
树影婆娑,已有一些虫鸣,一只纯黑的枭鸟躲在树叶交叠处,深色的眼睛死死盯着眼前的窗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