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手,用右手捂着左手的手肘。
“嘶——疼死我了。”虹姐皱着眉,身上衣着整齐,妆容精致,就连每一根头发丝都在它该在的地方。
我心里嘀咕:难道是我思想龌龊了?
“姐,你的手怎么了?”我迈步走进房间,打量了一番里面的摆设,房间并没有床,只有一张实木雕花的坐塌和同材质风格的茶几,围着茶几摆放的四张靠椅。
这间房有些阴冷。墙上挂着几幅字画,画上的题字如飞龙走蛇,我辨不出那都是什么字体,甚至正经认不出几个字。
我环顾四周,并未见方才隔着门听见的虹姐所喊的“师父”的身影。
我注意到茶几上的两只建盏里是盛着茶汤的。
“手骨错位了,刚才让师父帮我复位了。”虹姐坐在茶几旁,示意我也坐下,并新拿出一只建盏,给我斟茶。
我又回头四下打量一番,心里直叹:师父何在?难不成大白天闹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