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一个患者是一个二十岁的女士,她已经去世一百多年了。她的病情发展迅速,短短一个月的时间,这种‘血色根络’就蔓延至全身的肌肤,最后高烧不醒,撒手人寰。”
我听着这些话,有那么一瞬间,觉得自己这是得了绝症。
可我多疑和顽固的劣根让我再次质疑,觉得这一老一少说不定都是骗子。
我甚至觉得他们可能不仅仅想骗色,还想骗财,我好不容易挣来这点血汗钱,我可要捂紧了口袋。
此时无知又倔强,且立场还不坚定的我,强作着镇静,不再看这位先生,只是一声不吭端坐着,等着他与这位老爷爷打完电话。
“好,我明白了,师爷。”他挂断了电话。然后颇为忧虑地看着我。
“先生,我们已经‘到钟’了,我不需要再满足你提出的要求了。而且我没有病,我不会拍照给你的。”我看着这位先生的眼睛,直截了当拒绝道。
此时我看见了虹姐从走廊里走了出来,我心里想着,她来了,我就更不用怕惹顾客不高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