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阿来忽然顿住了:“陆大哥,你这是什么意思?” 陆煊站在窗户口,看着外面步履蹒跚的姚来田,声音有些冷淡:“这个人不太对劲,他的出现太巧合了,我们刚到凤阳城,他便出现了。” “陆大哥,你的意思是他在骗我们?”阿来有些不可置信的摇了摇头:“不...不可能啊,来田叔很小的时候就被卖到咱们家了,他腰上那个标记还是我爹亲手给他烙的,是以后打算让他出去做掌柜的,一般人可没这福分,而且他的亲事什么的,都是我家里安排的,他...怎么会骗我们呢?” “你觉得给人烙印是恩赐?” 阿来没能理解陆煊的意思,挠着后脑勺,不解道:“难道不是吗?那个年头好多人都饿死了,我爹要是不卖他,他肯定也得饿死,给他烙下印记,那他就是咱们姚家的人了,也就没人敢欺负他了,好多人挤破脑袋都进不来啊。” 境遇不同,看待事情的角度自然不同,陆煊不再纠结这个事情,只是看着走在街道上逐渐消失在人群中的姚来田,沉声道:“他有没有骗我们,跟上去看看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