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相信别人。”
“没错,没错,西弗勒斯。” 邓布利多继续压低声音说道,“所以你不能立刻赶回去,要让他相信你是听从我的命令才回去的。我认为......两个小时就足够了。”
“你是说,让黑魔王以为我没有暴露,仍然在暗处替他打听你的情报?”
邓布利多轻轻地叹了一口气:“是的。”
他停顿了很久,久到斯内普都以为这个话题已经结束了。但是邓布利多忽然转过身子,他的蓝眼睛不再犀利地看向他,反而带上了一种复杂的情绪。
“这会重新让你陷入巨大的危险之中,” 邓布利多说,“我还需要更多的时间考虑他可能会质疑你的地方。”
“谢谢你,邓布利多。” 斯内普讽刺地笑了一声。
“关于马尔福家的那个男孩,德拉科。他最近有什么动向吗?”
“大脑封闭术——我认为他从他父亲那儿接收到了同样的信息。” 斯内普眯起眼睛,他仿佛在玫瑰花丛中看到了一点模糊不清的金色。
“这是个好消息。” 邓布利多说,“你得尽快教会那个男孩。你知道,记忆有时候会成为意想不到的武器。”
斯内普僵硬地点了点头。
“我有时候在思考,西弗勒斯,” 邓布利多又叹了一口气,这让他看起来更加苍老了,“我这么做是不是对你们太苛刻了——我们总是很草率地去评价,去给人们打上标签。你有着最好的一面,但是——”
“我认为这会是一个永远的秘密。” 斯内普冷冷地打断了他。
“当然,我不会说一个字,除非你愿意将它展示给别人。” 邓布利多轻声说,“我们欠你太多了。”
“我不需要。” 斯内普干巴巴地说。
邓布利多望着他,似乎预感到他还有什么话没说。
斯内普深邃的黑眼睛望向城堡外的天空,许久之后,他才开口说道:
“我欠她一条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