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迟迟不敢告到御前,反而一次次的劝说自己时机尚未成熟。
他仰视着一旁的林知珩,他不仅没有任何慌乱,反而神色自得笑得恶劣。
这到底是个什么世道啊!
愤怒裹挟着恨意不断席卷他的内心,最后化作深深的绝望。
被他一手带大的幼弟抓着他衣角撒娇的画面历历在目。
此刻他已是中书令,位比丞相,却连为幼弟申冤都做不到。
寒窗苦读数十载当这个官又有何用?
江浔也苦笑着再拜帝王:“君令臣不敢不受,只是微臣在京多年,思念故土,还请陛下允准臣辞官回家。”
商时序顿时火冒三丈,这个不明好歹的中书令,给他台阶他不仅不下,居然还敢威胁他。
“你你你……”
未等他说完,秦子瀛一个眼神扫了过去说了一句:“陛下。”
商时序顿时噤声。
“别着急啊,江大人,这冤在下来帮你平。”
此刻一众官员才反应过来,刚才不是还在状告秦子瀛吗?
怎么她才说了几句,话题就跑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