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干净就好了,舔干净,他们就不会再为难你了。”
“也不会为难你朋友了。”
说最后一句话时,声音很轻,余笙却感受到了那一瞬间宋星身体莫名的僵硬。
这些和原本认知完全割裂的现实带给她的冲击让余笙快要不能呼吸,思维也变得迟钝。
“别去,不用害怕。”
在宋星真的想要走向简禾时,余笙终于找回了自己做为成年人的理智,拉住宋星,又执拗将她护到身后。
简禾眼底划过一丝微不可见的嘲弄。
只一个简单的眼神交递,徐子川点点头,朝着余笙逼近。
“砰——”
“嘶——”
快到没人来得及反应,徐子川对余笙伸出手的瞬间,有什么东西飞过,正好砸中他的手腕。
“艹那个要死的。”
被拧的皱巴巴的汽水瓶落到地上,徐子川的怒骂声就在耳侧,余笙却只能听见那道低哑又清冽的男声。
“徐子川,你是挨打没够。”
于是她最先回过头,看见右后方不远处,逆光而立清隽身影,窗格切割碎日色,四目相对间的双眸像隐着一团流火,亮的晃目。
人无法预测吊桥效应发生的可能,就像在回忆诞生前的每一个时刻,都无法判定它的价值。
所以余笙承认,她对江应淮的出现生出了可耻的庆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