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
叫美臣爬着上床来亲自脱去裤子,用嘴巴亲吻每一寸肌肤。
那人十分享受,这次他可真算是如获至宝了。
“好好学着怎么去取悦客人,别像头死鱼,没一丝情趣,让人失去兴趣,否则你们的下场只会是乱葬岗中骨灰一具,懂了么。”
抚摸着美臣巴掌大的脸,精致的五官,小巧的嘴巴,有着诱人的美。
孩童们不愿去看,但又怕下场会很惨,只能睁着眼看着这肮脏不堪,□□至极的场面。
这就是传说中需要打码的画面。
幼小的心灵里被种下的欲望种子。
逍语,看着眼前恶心的一面,眼角泛起淡淡腥红的血丝,忍住想要反胃的自然心理冲动。
紧紧握住了拳头,被指甲掐出了鲜红的血印。
血的腥味,让他恨不得暴起,将那人狠狠打死,要是他手里有把枪,都不知被他枪毙多少次了。
他们才那么小就因为是富人眼里所谓的贱民就要成为他人变态娱乐play的玩具。
过了许久,那人邪笑了下,轻轻地抹了下嘴唇,回味了一会儿。
“美臣这名字果然配你,魅惑又勾人的下贱贷色”可惜了,迟早会被别人玩坏的。
“今天就到此为止吧,有他给你们做示范,想必都懂了如何服侍贵客了吧。
叫美臣伺候着穿上衣服。
那只手还不安分的上下抚摸着美臣的身体。
眼光扫了一下美臣,便打算回房去休息,有点过度劳累,需得睡个美容觉。
逍语躲在床里等待他的离开,好作,下一步的打算。
这时, 一个人推门而入。
语气凶狠“跟他们多废话啥,上级安排明天全部将下等儿童妓转送到A区地下拍买会现场。”
“李哥,怎么这么突然,之前不是说是送上等妓么,不是前几天才吩咐的么,怎么又改变主意了……”
“怎么你还敢质疑老大的决定,听吩咐办事就行。”眼神不屑地看向他,真是个愚蠢的东西,难怪混了那么久,还是这个位置。
“李哥,这些贱贷还没有学精通,怎么能服侍好贵客们呢……”。有点讨好的语气对着他说。
一巴掌啪的狠狠地拍过去。
“你在啰嗦就不是一巴掌的事了,你懂什么,贵客他们想玩一点新鲜的玩意,养成奴隶,就喜欢哪种还没有训练完的下贱畜牲”
拍了拍他的肩膀,“知道怎么做了吧,不用我教了吧”。
满是嫌弃的擦了一下手,真的是个愚蠢的废物。
说完便摔门而出。
摸了自己被打红的脸,“他妈的,雄气什么,一条看门狗而已,真以为自己比我高等多少,不受重用的时候跟窖妓有啥区别”。
打狗也要看主人的吧,等我被老大看重的时候,有你的好果子吃,你等着瞧。
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美臣他们“好好珍惜最后的夜晚吧,以后是死是活,看个人造化了”。
其实他也是很小的时候被贩卖到这里的。
为了生活,只能卖力地讨好所有人,祈求能有一丝生存机会,每天活得胆战心惊,想尽办法受到老大的重用。
美臣再仔细看了一下,床底的确是有一个人影。
那个人究竟是谁,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话语说完就离开了。
孩童们没有过多的言语,各自回到床铺边,心里有着各自的想法。
好像只要美臣一人在想如何能从明天A区拍买现场出逃。
孩子的思想还是很单纯的,似乎对世间万物还披有一层,善良的滤镜。
单纯的认为只要取悦了富贵客人,听取他们的话,做他们想做的。
可能结果就不一样了,有可能身份也会改变吧,变成人上人。
但是他们怎么知道?深渊是无止境的,只会更黑暗。
表面的光明不过是从深渊,去到达另一个人间炼狱罢了。
以前,也有人山鸡变凤凰,最后,不受主人宠爱了,直接将她的皮肤生生活拨,做成古典屏风,剩下的器官贩卖缅甸。
宠爱只是一时,对于他们那种人来说,只有权利才重要,而爱情只是一场游戏。
你以为的救赎,很可能是另一个深渊。
何况是低贱的平民呢。
富贵客人是很有阶梯意识的。
即使再宠爱一个窖妓或贱民,也不会有想与他们结婚的想法。
就像高贵的王子,永远不会配低贱的奴人,只是玩玩而已。
美臣并没有睡着,在恩考如何能逃出去,有可能那个床底的黑影能帮助到他。
黑夜静悄悄的吓人,窗边的树被风吹的吱吱作响。
等其他人睡熟了之后,美臣刚想起身看看床下的人影。
只见逍语从床底,爬出来,美臣走过去,慢慢将他扶起来。
逍语有些诧异,但是仔细想想,可能这儿童认为自己能解救他脱离苦海。
自己像他那么大的时候,还在孤儿院呢。
跟古梁从小认识,也算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吧。
听别人说古粱的妈妈是富人家的保姆,因跟主人偷食了禁果,所以生下了他,后来怕女主人发现不得不将孩子送到孤儿院。
院长说自己是在过院门口捡到的,至于是谁扔的就不得而知了。
那时候院门前,并未装摄像头。
所以自己的父母是谁,还是个未解之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