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梦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你们合欢宗就是敢做不敢认,宗主不如我们直接打上去吧。” 守门弟子还想反驳,可脑海忽然浮现一幅画面。 四天前,月黑风高夜,他们的太虚长老忽然从回来,那时候他手里好像还提着一个人。 其实他本来不是守门弟子,只是一个巡逻的。 只是守门弟子好像犯了错,就换了他。 而他当夜巡逻,巧合的看到了这一幕。 守门弟子的腿有些发软,他好像发现了一个阴谋。 “越山,你们一剑门的弟子还真是威风,在我山门前大呼小叫,教养呢,都喂到狗肚子里面了吗?” 焉含的声音由远及近,不过是几个闪烁间,她人就已经出现在守门弟子的身旁,带着怒火的眼睛狠狠的剜了那弟子一眼,口中骂道:“没用的东西。” 虽然被骂,可守门弟子松了一口气,赶忙退到后面去。 再也没有这一刻觉得,其实宗主还挺好。 越山板着脸,语气缓慢,吐字清晰,可说出来的话能够气死人。 “我一剑门的教养教会弟子维护自己宗门的人,保护师妹,可不像是某些人教养自家人做小贼,还敢做不敢认。” “越山,你身为一介宗主,却带着门下弟子来我合欢宗胡闹,也不知穷极师兄是否知晓,是否同意你的行为?” 少年时她和穷极之间关系不错,是好友。 只是后来两人却因为一些原因分开。 虽然后来又发生了那件事,几年前他为那小徒儿出头,可是焉含依旧觉得穷极,不可能会如此撕破脸皮。 年少的情谊总是值得怀念的。 “焉含宗主慎言,我宗老祖是我宗老祖,与你可没有半分关系,老祖说了此次合欢宗若是不交出老祖的徒儿,他不建议与百年前一样杀上合欢宗。” 焉含面色大变。 身子都有几分僵硬。 可到底是一宗之主很快就调整过来。 她很自然的忽略掉了这番话语,以保持自己的脸面。 “越山,你口口声声说我合欢宗抓了你宗弟子,可证据呢。” 焉含红唇轻启,语带质问。 “没有证据你便是污蔑,本宗主是不是可以当这是你的借口?你只是想要借此来攻打我合欢宗,将我合欢宗吞并。” “亦或者你们一剑门想要的是整个修仙界?” “焉含宗主慎言!”越山面色冷了冷。 这老太婆心思可真恶毒! 这话一旦传出去,他一剑门可就成了众矢之地。 “我一剑门对于修仙界没有任何兴趣,我们可没有那么大的野心。” “若不是在这三天我们查到线索,确定我们宗弟子是被你宗门的人给抓走了,我们也不会贸然前来,焉含宗主不是要证据吗?” 越山给了衾寒一个眼神,衾寒站了出来,在她的手中躺着一块玉牌。 玉牌上面雕刻着一朵合欢花,翻过来还可以看到上面刻着四个字。 “太虚长老” 看越山如此,焉含心里有些打鼓。 再看到那身份玉牌出现,焉含已经确定了,太虚必定是去过一剑门,甚至还带回来了一剑门的小弟子。 那小弟子何等精明古怪,焉含可不确定是太虚把她抓来的。 不过不管是抓来的又或者是将计就计,总之太虚那个蠢货留下了把柄,让一剑门找上门来了。 焉含咬牙,气怒交加。 一边气这个蠢货做事之前不跟她打招呼,一边更气这个蠢货做事留下把柄。 当然就算知道了,可现在也不能承认。 一旦承认,那合欢宗就成了那个无理的一方。 “焉含宗主,这身份玉牌你可认识,可确实是你合欢宗的?” 衾寒看似是询问,可实际上却是陈述。 “这确实是我宗长老的身份玉牌。” 风铃站了出来。 这东西是不能作假的,无论是师父还是她,都无法否认。 “只是我宗的太虚长老前些日子身份玉牌遗失,苦寻无果之后,才又重新了办身份玉牌,况且一块身份玉牌而已,并不能代表什么。” “更何况,她一个修为低微的弟子,还是小辈,我宗长老为何会要去抓她?” 风铃这话一语双关。 一边贬低了媌淼,一边暗含深意的指责,若太虚长老抓了人,那定是媌淼做了什么事,惹的太虚长老生气。 就算最后真的发现太虚长老抓了人,那么也会由此来进行开脱。 毕竟,他一个长辈抓一个小辈教训教训,也无可厚非。 得到师父赞许眼神的风铃,眼睛亮了亮,但面上不显,心里却在想,自己终于是不再让师父失望了。 “我小师妹修为虽低,但某些人不还是输在她的手里。” 话语嘲讽,意有所指。 “更何况我小师妹天生丽质,可爱善良,天资非凡,哪个人见了不想把她给抢走,她也只是平日里懒散,不想修炼,否则她的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