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他,乃侍奉在国师身旁的寺奴竺秋。 “国师说了,大人若回校事府,按照这个月的惯例……” 牧凌不满的抱怨道:“又来?每月都这样!” 竺秋却道:“医官无能,但国师已经找到控制的办法,这次须得比平日多一倍的量。” 牧凌:“什么!?” 这样的日子不知持续了多少次。 叶听霜没有任何犹豫,连眼睛也未眨一下,拿起小刀在腕间划出了一刀。 从前总是反感,唯独这一次没有。 叶听霜看着自己的鲜血流到碗中,瓷白的碗壁爬上了红色,他平静无澜的目光中逐渐升起一丝涟漪。 也许是久未回校事府,受到了潮气和腥气的蛊惑吧。 不仅不是反感,乃至一丝病态。 一想到尊贵的皇子和他这样的卑贱之人血液相融,他兴奋得寒毛都立起来了。 叶听霜:“校事府绣衣御史牧凌听令。” 牧凌收起了吊儿郎当的样子:“大人请吩咐。” 叶听霜:“调查叶向磊抓住的流寇。” 说起这个,牧凌忽而发问:“长乾宫宫人单显暴毙,大人怀疑谁?” 叶听霜没有迟疑:“六皇子。” 听到这三个字,竺秋的眼皮都跳了几下。 他也太大胆了,竟随口便道出怀疑皇子。 牧凌:“那大人以后打算如何?” 叶听霜垂眸用指尖抚过小刀,锋利得划伤了皮肤,那一丝微不足道的痛感,让他有了一丝迷醉。 不是所有人都痛骂他是阉狗吗? “那就做一做阉狗才会做的事。” “挖出六皇子最痛的地方,送给我的主人把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