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漂亮,最重要的是母胎单身没谈过恋爱’,我可去他的吧,见色起意罢了,我宁缺毋滥。”
她吐槽完又补了一句:“我不喜欢肤浅的爱。”
李羲和:“这种人确实不能跟他谈,更没必要接触了解,拿一见钟情当幌子,本质就是带着占便宜的心思来的,根本不会对你负责,不如沉下心来搞事业。那你跟老五就挺像,母胎单身到现在,都不肯将就,一个觉得更好的人在未来,一个觉得最好的人在过去。”
李女士总结的非常到位,申念希和周颖一起点头,表示同意。
申念希:“我是看其他人都差点意思,所以最好的就是故人,不过我感觉有太多拿捏不定的因素了。”
周颖有些疑惑,“什么因素让你纠结什么?你怎么看那只羊?”
申念希看向杨萱和李羲和:“你们恋爱的时候有没有那种患得患失的感觉?”
杨萱:“没有。”
李羲和:“没有。为什么这么问?他对你不坚定?”
申念希也有些弄不明白自己的心态,“不是,我也不知道,可能是对我自己没信心。因为我没以情侣的身份跟他接触过嘛。”
杨萱有点恨铁不成钢,“你跟他谈啊!你说你当年也就罢了,现在你成熟了,又在一座城市了,怕什么?”
“就是因为有点能力了,所以才想追他。但是毕竟分开太多年了!我们都长大了,考虑的东西也不一样,如果有更好更值得的人出现,那我也败得太难看了,还不如因为未来或感情不合分开呢!”
李羲和:“不无道理,应鸿有个室友,就是我之前跟你们提过的有点茶的那个,他就是谈恋爱只跟喜欢的人谈,还都是漂亮姑娘。但是到最后结婚的时候选了个有背景的老丈人,娶了老板女儿,一夜翻身当了主管。现在是好车开着,美酒喝着,老婆孩子围着!”
一句话总结案例:选择配偶,其实也是一种投资,曾经说过的山盟海誓都可以变成对利益的誓词。
杨萱紧接着发言,“痴心大多是女生,临到分手还觉得是自己不够好,留不住他,总不能阻止他奔向更好的人吧,往自己身上立牌坊。”
杨萱说完,看了一眼申念希,颇有师长的压迫感。
然后,她接着道:“有的人就清醒,要是有了本事,就要那种特好看的放在身边摆着,糟糠旧人别想贴;要是没本事,就花言巧语哄骗那种高大上的,利用婚姻当台阶实现阶级跨越,打一场翻身仗,吃绝户多的是。譬如学生会那谁的前夫,前两天还在朋友圈撕来着!”
作为第三位脱单人士,许晗道:“要我说,遇不到对的人,就直接把结婚生子这一项从人生的规划中划掉,你会发现自己没那么焦虑了,到那时任何事业的开头都不算晚,谁也不能挡住我们奋斗和享受的脚步。”
说完,许晗脑海中冒出一个可怕的念头,微微惊诧,看向申念希:“老五,你怎么这么问?他该不是吊着一堆女生,然后择一而取吧!你在其中?!”
申念希否认地迅速:“没有,没有。我就是在乎过紧,心乱。”
杨萱松了松表情,拍了拍她的肩:“你别太担心,有人滥情,也有人专一,不是所有人都这样的。禁止从别人身上找答案,专一的人,就算是天降仙宝放到他面前,他也目不瞬!什么戈森定律、边际效用递减都不适用,遇到对的人,可以产生婚姻的协同效应,达到帕累托最优。”
听到熟悉的经济学名词,申念希笑出声。
“是啊,你跟小和的老公都很好,老晗那个185也是超赞,你们都很幸福。估计赵应鸿今晚该兴奋地睡不着了,伴郎那边不定疯成什么样呢。”
李羲和拿过她的酒瓶,给她斟满,“哈哈,你也会的,优秀的人是会互相吸引的,最近跟他聊天没有,怎么说?透露点消息,快!难得聚一聚。”
申念希一口喝完,虽然以前也没少喝酒,但是这一口还是灌的有些猛,她忍不住咳了两声。
“这两天没聊,他要上班,估计忙死了。”
申念希没有说出前几天早晨的事情,她怕自己表露出难过,怕自己忍不住流泪,这几天一直装的很开心,不想扰了室友大婚的喜庆氛围。
甚至,她也一直没有说出当年毕业游第二天早上,她单独一人去科大的路上,在校门口的签名墙上,看到有个女生把名字签在了扬意的名字旁边,还说要去向他告白。
这不是申念希第一次知道有女生向扬意告白,只是这一刻她觉得,宁溪比雁安距离渝江更远了,八百多公里变成了一千八百公里,没有打招呼的必要了。
不管是告别还是告白,对于已经断了一年联系的他来说,都是一种打扰。也许他已经习惯了没有自己,就让他永远地开心下去吧,他本就拥有更多更好的选择。
这是她埋在心底的秘密。这件事她的闺蜜和室友都不知道,只有景小满知道。
大概只有经历了同样暗恋的人,才会懂得这种心理吧。所以当初,在和景小满认识不久的情况下,她把感情心事说了出来。对比之下,景小满的暗恋经历更加戏剧性。这就是暗恋的苦涩吧。
熟悉他的一切。
忽近忽远的距离。
没有打招呼的勇气。
怕收到他脱单的消息。
……
本科毕业后,李羲和为爱考学;硕士毕业时,赵应鸿为爱考公。他们都为对方让步和奔赴了,所以才有了圆满的结局。
李羲和与赵应鸿是切切实实、明目张胆地爱过。所以即便读研异地期间,两人闹过分手,也有过长期的冷战,但赵应鸿依然可以赶来,对李羲和的追求者说:“她是我的女朋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