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和桑夜漓并肩躺在床上,在彼此之间划分出一条泾渭分明的界限。
李玄景:“桑夜漓,你为何与寻常女子不同?”
桑夜漓:“捕头这是何意?”
李玄景:“寻常女子不喜这样刀口舔血的生活,亦不会争着抢着要去最危险的地方。你这样…”
桑夜漓:“捕头是想说,我这样以后很可能嫁不出去吧。”
李玄景:“若果真嫁不出去,你要如何是好。”
桑夜漓:“那便自己去过自由自在的生活。女子并非只有嫁人这一种活法。捕头以为呢?”
李玄景没有说话,内心却担忧桑夜漓,向往自由是好事,然而天不怕地不怕的个性,若没人在身边看着又迟早闯祸。毕竟江湖很大,能人很多。李玄景知道自己有自己的仇要报,不会与桑夜漓一直同行。只能在彼此同行时,尽力护她安好无恙。
李玄景吹灭了床头的蜡烛,感觉到有人悄悄从窗户里吹了一支曲调怪异的曲子,李玄景和桑夜漓事先准备了抵御幻觉的药物。然而众鬼差掀开床帘时,李玄景和桑夜漓还是被那难闻的臭味以及他们苍白干枯的面色,一伸一吐流着涎水的绿舌头,还有脱落的一块块皮肤吓得不轻。
桑夜漓:“鬼!….鬼差!”
桑夜漓姿势夸张地假装晕倒过去。李玄景亦装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