型倒下,这个角度人的视线很容易落在那上面,后面几人没忍住又笑了起来,黑杆忍得辛苦,还没说话就见罗译皱着眉回过了头,眼神极其冷淡的一扫,笑声顿时止住,再没人敢出声。
有人刚缓过劲,看到门口那一幕,连滚带爬跑上了楼,进了二楼一个房间,不出片刻一个穿戴整齐的男人从房间里走出来,男人看到门口几人,一个巴掌就朝人甩了过去:“你们都吸死了吗!来人了都不知道!”
男人顾不上脸上的疼痛,手忙脚乱的穿衣服:“虎哥,怎么办?”
两人同时朝屋里瞧,不多时便瞧着里头走出一个男人,四十多岁,光头,大腹便便,浓粗的眉下目光犹如阴鸷的毒蛇。
黑杆远远就认出了他,下意识从后背摸东西,方才还混乱不堪的一群人早就散开了,光头不紧不慢的从楼梯踱步下来,他并不认识罗译,只朝李靳客客气气的伸出手,张嘴露出了一口标志性黑牙:“兄弟,你看我这记性,忙的竟忘了跟你联系,让你大晚上跑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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