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太后疼爱不已。
因为她有嚣张的资本。
尚书夫人没想到谢相宜竟然还记得,她明明去问过大夫她说脑部淤血,人醒来也的确是没什么记忆。
余光看向身后的女儿,恨铁不成钢,谢家是她能得罪的吗?
摆出一副笑脸,“相宜,大夫不是说你失忆了吗?你说沁儿推的你可是真的,如果是真的我一定好好教训她。”
月牙拿来一件披风披在谢相宜身上,“小姐,你可别再发热了。”
谢相宜将披风拢了拢,咳嗽了两声,“夫人,我是失忆了,但是谁害的我我可是记得的。”
“我记得很清楚,就是原沁推的我,而且我还有证据。”原夫人的脸色一变,证据?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就看到那脸色些许苍白的女子拿出了一块玉佩。
原夫人一眼就认出了那是女儿的。
众人的视线都被玉佩吸引而去,这块玉佩只要了解原家一些都知道。
是原夫人娘家送来的玉石,雕刻成了几块。
和原夫人身上的那块是同一种材质,因为材质奇特,原夫人经常带在身上。
相爷看向原夫人脸色有些沉,原夫人便知道此事已成定局。
她明明都问过女儿说是没有留下证据,而且谢相宜还失忆了这才想把罪名按到这相府最不招人待见的谢衍之身上,反正也没人会信他。
却没想到这谢相宜竟然还记得,最重要的是她手中还有证据。
谢相宜看着原沁那张脸,心中的恨意渐浓,说着就朝原沁冲了过去,一把推开挡在前面的原夫人,一巴掌就朝着原沁过去了,她可记得在落水之前她是怎么嚣张的。
她替代了原主那原沁就不算害死了人,只要表面上道歉让相府消了气就可以了,但是怎么能这么简单呢。她也得让她先付出点利息,帐以后再算。
“啪”的一声响彻堂中。
这不算完,谢衍之就看到谢相宜一把扯住没有反应过来的原沁的头发,嘴里大喊道,“我和你什么仇什么怨,你竟然要害死我,我杀了你。”
反应过来的原沁立马反击抓住谢相宜的头发,扭打在了一起。
不知是谁喊了声,“快…快…快拉开她们。”
谢相宜死死地抓住手心里的头发,有人将她拉开的时候她顺便给了原沁一脚,然后再松开了手中的头发,原沁的头顺势磕在了桌角。
看着对方痛的龇牙咧嘴心里别提多痛快,还诬陷她二哥,给你脸了。
在这个时代的谢相宜是个小霸王,她也不是什么善茬。
“小姐,你怎么了。”耳边月牙焦急地声音传来。
她紧紧地闭上眼睛,任人推她喊她也没动静。屋里乱成一团,原沁和原夫人的哭喊声,凌乱的脚步声。
\"相爷,小姐晕倒了。\"
在被带走的时候耳边还能听到原夫人哽咽的声音,“沁儿,沁儿……”
而被刚被叫来现在却又被众人忽视的男子眼神有些异样,在谢相宜被带走时视线落在了她的身上。
大夫走后,谢相宜起身问月牙后续什么情况。
被她这么一闹之后,礼部尚书直接上门了,不知他和父亲两人说了什么。父亲直接让下面的人以后不要再谈论此事,原沁被罚去普陀寺思过半年。
这件事也就算这么过去了,在床上又躺了两日再也躺不住了。
谢相宜这几日想的都是她的那个二哥,她既然来了这里,那就既来之则安之。谢衍之以后肯定不是普通人,比皇帝有过之而无不及的人会是什么地位呢。
他和古墓的主人长的一样和她来到这里应该不会这么巧合吧?不管她是要回去还是要继续在这里待下去,谢衍之都是不能得罪的,她要抱紧他的大腿。
她要去确认下。
“月牙,拿件礼物陪我去二哥的院子。”
“干什么呀。”
“感谢他救了我啊。”
“小姐别去。”
“为什么?”
“……”
月牙没有些欲言又止,谢相宜感觉到有些奇怪,结合这两天听到的一些传言问道,“我和他关系不好吗?”
“是非常不好。”要不然原夫人也不会把罪名栽赃在他头上。
“比如”
谢相宜躺在床上脑海中是刚才月牙说的话,“您让相府的人都别和他说话,说是他惹您生气。”
“冬天不准发放煤炭。”
“院中漏水不给修。”
“三天不给饭。”
“晚上睡马厩。”
“大冬天洗下人们的衣服。”
“克扣二少爷院中的月例。”
“还让他给您下跪,不过没跪成。”
谢相宜,“……”幸好没跪成。
“当着二少爷的面说…说…他有爹生没爹养,活着干什么,不如…进宫…当…太监。”
谢相宜,“……”
“别说了。”她已经能预感到今后是怎么死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