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他的神明的每一次婉转的低吟、断续的呜咽和带着哭腔的零星碎语。
他想起自己在留下肩膀上的吻痕时,她说阿侑你慢一点。
留在锁骨上的那个让她眼里落下了泪。
不是因为难受或者别的什么情绪,只是纯粹的生理性的反应。
而她耳垂上那个浅浅的痕迹令她止不住颤抖。
惹得他下意识将她紧搂在了怀中。
换来两人靠近时更深处的触碰和她咬着牙压在喉咙里的声音。
顶撞间宫侑总是宽慰她不要忍着。
他出于本能地抚着她的脸轻吻,安抚舌尖。
希望引着她从紧绷的状态里松弛下来。
只是很多时候这都很难做到。
毕竟他不会说话的另一部分身体可没有这么温和。
可那却是她能直接了解和接触的一面。
被禁锢的身体告诉她面前这家伙距离“温柔”这两个字有十万八千里远。
无论他表现出什么温顺的模样都不能改变他的本质是暴君。
藏匿起来的攻击性不会消失。
所以只是暴戾的神使愿意为神明收拢自己身上的尖刺罢了。
即使对外张牙舞爪地四处挑衅。
回来时仍会乖乖收起一身戾气,倚在神明身边要求获得垂怜。
“我不会伤害你。”
“请你接受我,请你更爱我一点。”
神明是愿意的。
于是允许他的占有、接纳他的挞伐,即使眼前失焦、思维混乱,也依然选择身体力行地告诉他——
“我最爱你。”
“我只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