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白帷帽,月白披帛,月白半臂,月白齐胸襦裙。 裸露在外的肌肤,洁白胜雪。 午后暖阳的明媚阳光投射而下。 缓步登台的月白佳人,好似在发光。 浑身的衣衫随风微动,好似月宫仙子下凡。 更是勾勒出了衣衫下那玲珑浮突的傲人身材。 宫玉秀的长姐,宫玉丽停步驻足。 娇媚又淡然的声音在众人耳畔萦绕。 “宫氏,宫玉丽,见过诸位。” 帷帽轻点,高挑身姿矮了一些,宫玉丽款款行福礼。 齐胸襦裙微微前倾间,难以包裹的雪白双峰,漏出了其中吸魂摄魄的深渊。 众人纷纷朝宫玉丽见礼。 叶青的视线难免被吸引,但只是一瞬,便移开了目光,拱手欠身示意。 一门心思在叶青身上的上官兰溪,察觉到这一幕,眼睛明亮,嘴角笑意更浓。 随后,便往前走,方才决定的端庄得体抛诸脑后,俏皮的打招呼道: “玉丽姐姐,你怎么遮着脸啊,兰溪想看看你是不是又变好看了。” 宠溺的声音,从宫玉丽嘴中传出。 “你啊,还是这般俏皮,姐姐我再好看,也比不了你这个小妖精。” 玉白纤细的手指,点在了上官兰溪的眉心。 噘嘴表示不满的可人儿,一手揉着自己的眉心,一手握住宫玉丽的柔荑,抗议道: “玉丽姐姐,你怎么跟婉清一样,都喜欢戳我眉心。” 帷帽下,看不见宫玉丽的表情。 但每个人都感觉到,那不得瞧见的容颜,肯定是宠溺的笑颜。 宫玉丽拉着上官兰溪,走到众人之间。 月白帷帽晃动,叶青察觉到其下的眸子,落在了自己身上。 场间都是相熟之人,只有自己一个对方不认识的生面孔。 “见过宫小姐,在下叶青,淮阳府衙刑房书吏。” 恭敬有礼的声音,从叶青嘴中发出。 惊疑又带着期待的声音,从帷帽下传出。 “可是前些时日,在醉香阁用自创一派的绝妙书法,留下‘烟锁池塘柳,炮镇淮城楼''''这等千古绝对的叶青叶公子?” 宫玉秀神情动容的看向叶青。 上官兰溪也是杏眸惊疑的望向叶青,随后便是与有荣焉的高兴。 心中诧异了一瞬,便恢复平静的叶青,谦逊道: “姑娘谬赞,在下万不敢当。” “对子是张公子所对,在下不过是代笔将对子写出来了而已。” 顿时,宫氏姐弟,还有上官兰溪都很是狐疑的看向了张修然。 脸上都写满了三个字:真的么? 知道其中原委的墨婉清,默默地别过了头。 堪称厚颜无耻,脸皮堪比城墙的张修然,得意洋洋道: “那夜,本公子诗兴大发,想出了这等绝妙对子。” “恰巧叶公子书法无双,我们二人双剑合璧,自醉香阁留下了传唱淮阳城的佳话。” “叶公子,本公子说的可对?” 只能违心承认的叶青,面色如常道: “张公子确实诗才了得。” 嘻嘻! 天性烂漫的上官兰溪,直接遮脸而笑。 宫玉秀毫无形象的发了个白眼。 宫玉丽则出乎人所料的肯定道:“没想到张公子真是深藏不漏。” 下一瞬,她意有所指道:“这等韬光养晦的功夫,我家玉秀还需要向张公子学习。” 眯起眼睛的张修然,好似完全没听懂宫玉丽的话中深意,昂首挺胸,双手负后,一副傲然众人的倨傲模样。 “那是自然,公公还需要向本公子多学学。” 这臭不要脸的模样,让众人哑然失笑,习以为常。 知道张修然放荡不羁,纨绔卑劣的叶青,那是一点都没想到其能不要脸到这般地步。 宫玉秀直接踏前一步,出言道: “本公子,就先向张公子讨教讨教诗才。” “你什么档次?”张修然头扬的更高,用下眼白看人道:“叶公子诗才不如本公子,你先赢了他再说。” 即便知晓张修然今日要自己拉下宫玉秀的面子。 但叶青真的一点都没想到,会用这般粗鄙直白的激将法子。 可看到宫玉秀直接望过来的双眼。 叶青只能硬着头皮道: “宫公子见谅,在下同张公子比诗输了,答应日后若同他一起,若有斗诗之事,由在下先来。” “今日,诸位把在下当作张公子的书童即可。” 眉头微动的张修然,眼神冷了一些。 墨婉清诧异的看着叶青。 上官兰溪天真纯稚,只觉得好玩有意思。 原本对叶青有些冷淡的宫玉秀,用‘同病相怜’的目光瞧着叶青。 他声音柔和了不少,出言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