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试结束还不到两天,他们居然就能把知识给忘的一干二净,从某种角度上来说,这也是一种本事了。
转过头,我发自内心地,真挚地,诚恳地看向菅原孝之:“菅原前辈,留级吧,没有别的办法了。”
突然意识到距离过近,攥着的手腕的一时间变的烫人,菅原孝之连忙松手往后退,“啊.....嗯......”
以为菅原孝之点头同意,我一边拎东西一边说:“好,那么各回各家吧。”
“不不不不,这怎么看都不可以的吧!?菅原前辈刚才只是在开玩笑吧!?”谷地仁花连忙拽住我收拾东西的手,求救似的看向菅原孝之。
意识到刚才应下什么的菅原孝之捂着脸,“留级怎么看都不可能的吧?”
“好了,抓紧时间复习吧。”泽村大地拍拍手示意该做正事了。
乌养教练大概是担心我暴起行凶,将店里刚上来的五把锁交给我,说不用给钱了。那多不好意思,该给的还是得给,不过因为有了锁,我看着两个单细胞也没那么生气了。
——是不可能的。
“两位,我再说一遍。”我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平和一些,“脑袋放在二位的脖子上不是用来增高的,让它动起来好吗?”
月岛萤嗤笑:“本来只是有水,一动就成浆糊了吧?”
日向翔阳和影山飞雄敢怒不敢言,埋个头在那里奋笔疾书。
眼看时间也不早了,这次补习就暂且结束,我拽着学习学得浑浑噩噩的日向翔阳回家。
日向阿姨看见他这样,疑惑的看着我。我沉默片刻,说道:“没事儿,学习学的。”
“这点出息。”日向阿姨提溜着日向翔阳回了家。
我一到家就给乌养阿姨打了个电话,全方位的夸了一遍乌养教练。
“乌养教练好啊!人是真的不错,在指导这方面更是没话说!”
期间和乌养阿姨煲电话的时候还和她聊了教练的感情状况。
“唉,想想我们家那个都26岁了还没谈过恋爱!什么时候才能结婚啊!真是的!”
……催婚真是每位母亲的爱好啊。
“乌养教练这么优秀,只是还没遇上合适的人啦。”
不过——
乌养教练26岁了居然连恋爱都没谈过吗?真是可怜啊。
我此时浑然忘记自己也是个母胎solo。
这一趟电话将乌养教练的事迹听了个明明白白,乌养阿姨连教练小时候尿过几次床都告诉我了。
这一趟电话下来,我和乌养阿姨的感情愈发深厚。
放下电话,我又想起傻孩子和影山飞雄补习的事情。
哦,头痛欲裂。
三花猫又过来蹭我,我抱起来蹭回去,听着呼噜呼噜的声音心情好多了。
“你怎么这么粘人呀?嗯?”
猫咪漂亮的金瞳注视着我,喵了一声像是应答一般。我又凑过去蹭蹭它的脸,“我洗完澡就来陪你。”
洗完澡出来就看见三花猫趴在浴室门口,它一见我出来就站起来蹭蹭我的腿,领着我往卧室走。
我换好睡衣,刚躺在床上,它就跳上来往我怀里钻。我侧躺着刷建筑材料,打算分解去买我的小家具。
三花猫就乖巧地躺在我怀里,小脑袋枕着我的胳膊。
......突然感觉我的青梅竹马还不如一只猫乖巧。
基建里会客室的线索,列表里的全图鉴满潜满练度的大佬每天都会送我缺少的线索,这难道就是来自大佬的宠溺吗?
清完日常,我放下手机准备睡觉。猫猫就在这时起来,迈着轻巧的猫步走到我枕边趴下,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
我伸手挠挠它的额头和下颌,“周末和泽村前辈请个假,带你去复查一下,小可怜。”
这一晚睡得并不好,我一直在做着给日向翔阳和影山飞雄补课的梦。
虽然梦里可以在两个人头上暴扣,但是依然掩盖不了它是个噩梦的事实。
“月,怎么办!!我已经补考三年还没过了!”
“我不要给你们不习三年啊!!”从噩梦中惊醒,我吓得直接坐起来,伸手摸了一把后背,发现睡裙已经被冷汗浸透。
我看了一眼床头柜上的闹钟,发现还有一个小时才到起床的时间。被我动静吵醒的猫猫变换了个姿势,像个贵妇人一样看着我。
挠挠它的头,我去洗个澡换身衣服准备吃饭。
没有什么胃口,我随意糊弄一口就做了中午的便当。都收拾好,我坐在缘侧上呆滞得看着天空,感觉到猫猫走到我身边,我转头看向它,与之对视。
“兄弟,你说怎么办?我不能真的给他们补习补三年还没考过吧?”
我突然想到还没确认性别,在医院的时候护士姐姐也没告诉我,“你是不是兄弟?”
一把捞过猫猫,我恍然大悟:“原来是姐妹!”
三花猫用一种难以描述的眼神看着我,将它放下来我又想到那个噩梦。我在心里安慰自己都是假的,都是假的。不要怕,都是假的,他们死活与我无关。
我脑海里浮现出梦境中单细胞二人组已经略显成熟的脸庞,浑身一抖。
深吸一口气,我站起来进屋拿出电脑准备资料,弄好之后打印好装进文件袋里放到书包里。
这些东西,关乎着我的命运。
昨天那两个铁憨憨干了什么我大致想得到,无非就是又把教导主任的假发弄飞了。
一路上我都在打腹稿,斟酌着用词,千万别刺激到教导主任那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