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么来练习吧!”
木兔光太郎一拍手,一脸高兴地把月岛萤拉走,黑尾铁朗则在后面推着一脸懵的月岛萤往里走:“好了好了,来练习吧!”
我和赤苇京治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耸了耸肩。
对于月岛萤被拉去练习我是一点也不奇怪,毕竟木兔光太郎和黑尾铁朗在不正经的时候正经起来超不过一分钟。
我坐在一边看他们打球打了个哈欠,有些无聊就开始点评起来这几个人打球。
大概就是勇于在真人面前操起键盘的键盘侠吧。
自己没几斤几两还要对别人指指点点就是我!我感叹于对自我的认知,不愧是我啊!
“月岛萤,我从外面随便找两个树枝都比你胳膊结实。”
“哇,黑尾前辈,你这拦网的技术真的是音驹的水准吗?”
“不是吧不是吧不是吧,木兔前辈被一个胳膊还没树枝结实地没他强的一年级的菜鸡拦住了!”
“木兔前辈你真的是三年级的王牌吗!那个全国前五的王牌吗!”
“赤苇前辈真辛苦啊。”
赤苇京治心又给木兔光太郎托起一个球,只不过木兔光太郎没有跳起来,对面的黑尾铁朗和月岛萤也没有进行拦网的预备动作。
球从空中落下砸在地板上,赤苇京治无奈地移开了视线,叹口气。
这一声叹息砸在心上,心里涌现出不好的预感,浑身叫嚣着快跑,我刚一站起来就看见最近的木兔光太郎一下朝我冲过来!
我转身就跑,即将胜利在望跑出体育馆的时候被他托着胳肢窝举了起来。
完了,这不完了吗?
木兔光太郎把我转了个方向,现在是直面着脸黑如铁锅黑尾铁朗和月岛萤,我干笑两声,试图为自己找个理由:“这不是激发你们的潜力吗?”
“哦?那我还要谢谢月酱了。”黑尾铁朗皮笑肉不笑地看着我,眼神却流出【你看我信吗?】的意思。
我脑袋里思考着应该怎么脱身,面上十分洒脱的一挥手:“不客气!应该的应该的!”
黑尾铁朗呵呵一笑,缓缓向我伸手。看着他伸手的位置,我睁大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他,慌张地挣扎着,语气惊慌:“不可以,哪里绝对不可以!”
原本要去挠我的腰侧的痒痒肉的黑尾铁朗一脸黑线的停了下来:“一个女孩子,不要总说让人误会的话啊!”
“觉得这句话让人误会的黑尾前辈才是没得救吧!”
黑尾铁朗本来都心软不打算动手了,听到这话顿时气的牙痒痒,这再不动手都对不起人家这句话。
月岛萤则是不为所动,冷笑着伸手去挠我腰的右侧,黑尾铁朗见状伸手去挠另一侧。
我痒的左右躲闪:“你们还是人吗!?”
人,需要自救。
“我真是、不给你们看看我学了十几年的近身格斗术不知道我有多让着你们是吗!!”
话音一落,我腰腹用力,双腿抬起缠住黑尾铁朗作乱的胳膊,一扭。脑袋向后一撞就听见木兔光太郎嗷嗷的叫声,月岛萤是最理智的,伸手要抓住我被我落地一个打滚躲开了。
很帅对吗?但还记得【3s定律】吗?
在地上滚了一圈,我脸朝地板躺尸,双手去摸那二次受伤的可怜的脑阔。想着输人不输阵,更何况好像还没输人呢!
“哼、哼!!”我这两声一哼出来就后悔了,这语气虚弱的还不如不哼,一咬牙喊道:“怕了吗!”
“你是笨蛋吗?”月岛萤站在那里,颇为无语地看着半死不活的我,“明知道脑袋受过伤还要去撞。”
黑尾铁朗心道他怕死了,抬手捂着脸转过去背对众人,天知道刚才穿着短款运动裤的人双腿缠上来的时候他差点晕过去。
木兔光太郎已经躺在地上了,嘴里还念叨着:“赤苇,好多......好多排球......”
一种无力的感觉涌上心头,赤苇京治叹了口气,走到我旁边把我捞起来,他的手握住我的手腕,将我的手从脑袋上拿开。
他轻轻地解开我的头绳拨开头发检查后脑勺的情况,赤苇京治用指腹按在伤处轻轻的碰了一下我就疼地吸口气,他实在是无奈了。
“新垣,去和乌野的教练请假检查一下吧。”
我觉得还不至于惊动教练和老师,试图抢救一下:“以我十几年近身···”
“十几年格斗术的经验然后把自己弄得半死不活的是吗?”月岛萤截住我的话,语气十分嘲讽。他走过来抓住我手腕,对着赤苇京治点点头:“我带她去找教练。”
赤苇京治没说什么,颔首表示知道了。
武田老师听月岛萤说完,面色变得肃沉,我浑身一抖。武田老师不生气的时候十分温和,甚至可以说有点好欺负,但是一生气起来.......
噫。
他是在和猫又教练准备去拼酒的路上被截住的,武田老师只是念了一下我的名字,我就老老实实跟着去医院了。
一到医院做一系列检查,在等待出片的时候,武田老师推了一下眼镜:“新垣同学。”
“......是!”我应答之后立刻开始自我检讨,“这事情是我不对,我反省,我对不起社团对不起老师对不起学校!”
武田老师一噎,最后还是对我进行了一番深刻的教育。
片子出来之后,医生确认没有颅内出血,于是就告之武田老师如果我第二天出现呕吐、头痛就赶紧来医院就医,随后安排了护士带我去冷敷。
等到都处理好伤,武田老师就带着我回了森然高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