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没有听到回答,我都开始怀疑月岛萤集训的时候被谁打到了脑袋,要不然反应怎么这么慢!
一直弯腰实在是太累了,站起来揉了揉腰,我看着给个反应的月岛萤感到无语。
我立刻看向泽村大地,忙不迭道:“大地前辈,快带月岛去医院看看吧!他脑袋出问题了!”
泽村大地:“......新垣月,老实吃饭!”
缘下力忍不住和身边的菅原孝支吐槽:“他们没回来的时候多安静啊。”
“但是看着很安心嘛。”菅原孝支笑呵呵说道。
即使已经许多天没有感受过大地前辈的威压,但我身体里的DNA已经动了。
身体比脑子先一步坐在了地上,我只好礼貌而不失尴尬地对大地前辈笑了笑,这就给诸位表演一个生吃空气!
而看到自己青梅手上没有便当的日向翔阳则是贴心地便当送了过去。
“月,你的便当!”
不愧是我的青梅竹马,在没有眼力劲这点上一骑绝尘。大地前辈在那边看着,我也不能说什么,只能对他微微一笑:“真是谢谢你特意给我送一趟便当了。”
反应过来自己干了件蠢事的日向翔阳:“......不、不用客气。”
我正准备端着便当站起来,结果听见许久没出声的月岛萤说道:“我以为你是在向我展示你的耳朵有多像猪朵。”
这语气真是一如既往的让人火大。
“你看不到我耳朵上的伤口吗?你是不是应该检查一下你的视力?”我怜悯地看着月岛萤,年纪轻轻的脑袋出问题就算了,居然眼睛也不好使了。
抬手推了推眼镜,月岛萤语气平淡:“我的眼睛度数不需要更新,你的耳朵完好无损,总认为自己身上有伤的人才应该好好检查一下脑子。”
我正要说话,就感觉那边有道目光像是刀子一样扎在我身上,顿时拿起筷子开始吃饭。
在东京的时候怀念宫城的日子,回了宫城就又开始怀念在东京自(无)由(法)自(无)在(天)的日子。
“嗤。”月岛萤似是嘲讽又似是怜悯地看了我一眼。
我不懂这有什么好嘲笑的,就像是大地前辈瞪他他不怕似的,当即回了他一声:“嗤。”
谷地仁花捂着嘴偷偷笑了一下,真是洁子学姐说的那句——从吵架中感受到和平。
菅原孝支伸长脖子看了看那边互相冷笑的两个人,心中感到无奈,只好扬声说道:“喂——担心吃得胃痛哦,快点吃饭!”
我看了看菅原前辈,又看了看对面的月岛萤,小声嘟囔:“看在菅原前辈的面子上就不和你吵了。”
月岛萤只觉得无语,根本就是那边泽村前辈在看你,所以才不继续说了吧?看着少女头顶的发旋,他在心里叹了口气,真蠢。
于是中午的这顿饭就从热闹趋于平静,我吃完饭对着月岛萤哼了一声就准备把饭盒送回更衣室,冬天的自来水太冷了,打算回家洗。回到更衣室,我从包里翻出那本笔记本,从旁边的标签页找到星海光来,便直接翻开。
我从youth合宿的第一天就开始记录关于星海光来的所有事,着重观察了他的双脚,毕竟看过日向翔阳和星海光来两个人是如何起跳的就能很容易地看出来两者之间的不同。
如果要是知道youth会有星海光来,我对于岛田教练的那通电话就不是那种态度了,一定会开开心心地收拾包袱滚过去。
[还有这等好事.JPG]
一直野蛮生长的日向翔阳,终于有了一个方向。
我看着笔记本,正想着该怎么在几天内教会傻孩子「星海光来式起跳」,就听见更衣室的门被敲了几下,随后传来谷地仁花的声音:“月酱,下午的训练快开始了哦。”
那就晚上再想吧。
这样想着,我合上本子放进包里,站起来往外走去:“来啦!”
打开门就看见谷地仁花站在那里等着,我关上门锁好,突然想到之前她提到过的自信男子高中生,于是问道:“仁花酱之前说过的那个男生,还有做什么让你感到困扰的事吗?”
“诶?”谷地仁花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后神情尴尬地挠了挠头,“其实......”
好,这明显就是有。
拔下钥匙,我深吸一口气,整理了一下略微狰狞的表情才转过身,语气温和地问道:“他是有和仁花酱说什么话吗?”
“就...不管我怎么解释,他都觉得我喜欢他......”谷地仁花欲哭无泪,她忍不住和面前的少女抱怨,“可是我真的不喜欢他啦!”
“就是那个叫宫田的吗?还是山田?”
“月酱,是村田啦!”
“叫什么不重要啦,这件事交给我来解决就好了。”
不知道为什么,谷地仁花突然想让村田君快跑。
“月酱......”
瞅给孩子吓的!我怜爱地摸了摸谷地仁花的头,安抚道:“没事的,不用担心我。”
不、不是啊!谷地仁花还没来得及解释,就发现两个人已经走到体育馆了,而少女已经换鞋准备进去了。
......村田同学,如果看到月酱的话,请跑快一点吧。
我看了眼社团日志,发现明天九点钟和伊达工有一场训练赛,这才是正经事,于是我将那个自信的武田同学暂时扔到脑后。
趁着训练赛赶紧找补,看看乌野现在还有什么缺漏,争取在春高之前补上。
下午还是发球训练,经理的任务也就是偶尔递递水,或者记录一下队员们发球的准确率。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