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我知道这件事肯定瞒不住,可知道和做好心理准备也不是一回事啊!!
算上洁子学姐,一共挨了三顿批评教育,弄得我吃饭都不香了,尤其是那边的黑尾前辈,知道事情的前后经过就放下筷子,捂着肚子一直笑,还让不让吃饭了!
夜久卫辅端着饭碗,看了眼少女的脸色,用胳膊肘碰了碰黑尾铁朗,“喂,别笑了。”
“嗯?”黑尾铁朗抹掉眼角笑出来的泪花,他顺着夜久卫辅的视线看过去,把笑憋了回去。
再笑下去把人惹炸毛就不好办了。
木兔光太郎感同身受的捂着下半身,一脸痛苦,“听着好痛,不过月酱踹得很好!”
“只是下次不要这么做了。”赤苇京治感到头疼,他揉了揉太阳穴,“木兔前辈,不要再夸月酱了。上次救下猫咪也是孤身一人,不是不相信月你的能力,只是男性的身体素质摆在那里。”
“第三体育馆的时候,月有感受过吧?”
我的表情和木兔光太郎一样痛苦,“我知道错了。”
菅原孝之叹息,认错一直都很快,就是不改呢。
听他们开□□大会,我神飞天外,忽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情,江口惠身上穿着的是稻荷崎啦啦队的衣服,那也就是说稻荷崎有成型的啦啦队。可恶,这么一对比,只有民间组织的乌野岂不是输了!这样想,我手里的饭彻底失去了滋味。
一晚上去哪里找一个训练有素且成型的啦啦队?等等,训练有素?
我脑袋里浮现出了我家的黑西装。
拉拉队有什么要求?训练有素,动作整齐,声音洪亮,服装整齐。那我家的保镖团呢?前面都对得上,至于服装整齐,大家都穿黑西装,和乌野的黑色也对得上。
简直完美!
想到这里,我坐不住了,快速扒拉几口饭,说了一声有急事就拿着手机出去了。
我到酒店经理的办公室,本想找个安全的地方打电话,没想到给他吓了一跳,我摆摆手示意没事,就给安保负责人打了电话。
一开口,我就和他说了我的要求:“我要50个训练有素的保镖。”
“少主,容我问一句,您要这50个人是要做什么?老板说,要是涉及到人命就不能借给您。”安保负责人推了一下眼睛,镜片反射出一道光,看不清他的眼神,“如果一定要解决对方,可以私下为您提供优质服务。”
救命,我们是良心且正规的企业,不要一开口就是这种恐怖的话啊!我连称呼都不吐槽了,可见我受到了多大的震撼。整理了一下心情,我深呼吸平复吐槽的欲望,开口道:“我是要一个有气势的拉拉队,有气势你懂吗?我把地址发给你,之后把联系人的电话发给我,我打电话再进去。”
有气势吗?安保负责人沉思,他问到:“体育馆可以鸣木仓吗?鸣木仓会更有气势一些。”
“不可以,谢谢。”我用力抓住桌子,指甲在上面划出一道痕迹,“但是可以鸣鼓,也不要带刀进来,给我正常点,弄点正常人干的事可以吗?”
安保负责人闻言打开网页开始搜索,一边打字一边回复道:“可以的,您放心。”
我挂断电话,感觉自己以后继承公司的日子不会太好过。
酒店经理站在角落,将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他在少女挂断电话的那一刻弯下腰,“少主慢走。”
我:“……”
叹了口气,我在谷地仁花找我前离开了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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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第二天,大家收拾好,雄赳赳气昂昂地出发了。我坐在大巴车上,看着安保负责人给我发来的邮件,这颗心无论如何也无法放下。他说准备好了,但是我好害怕。
日向翔阳的聒噪反倒让我安心一些。
掏出棒棒糖的手微微颤抖,酸甜的味道也无法安抚我,我真的很怕一群大汉过不了安检,到时候再全场广播问这是谁喊来的。
抵达体育馆,所有流程都和昨天差不多,目送他们进场,我侧过头问身边的谷地仁花:“仁花酱,去厕所吗?”
“诶?好的。”谷地仁花点头。
我们两个知道赛场附近的厕所人会比较多,便去了远点的区域,没成想遇到了黑尾铁朗。
黑尾铁朗笑得不怀好意,“月酱,不会是紧张的吧?”
我正要反驳,忽然感到一阵晕眩,身子晃了一下。不会吧?我不会因为拉拉队的事情紧张道晕厥吧?
谷地仁花紧张到嗓音变尖:“月酱!?”
我想安慰她没事,却喘不上来气,血液究竟是倒流还是上流也已经无从分辨,只是觉得脸上失温,急促呼吸了一阵,紧接着便是天旋地转。
“新垣月!?”
“月酱!!”谷地仁花连忙抱住少女,却因为力气不足,一起摔倒了地上。
视觉陷入一片黑暗,身体失去控制,我盯着地面许久才发现自己已经摔在地上了,但没有感受到任何痛感,过了一会儿,耳朵才勉强收听到外界的兵荒马乱。同时,我感受到了地面的冰冷,和迟来的痛感。
再然后……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黑尾铁朗笑容凝滞在脸上,他大步跑到晕倒的少女身边,将人从谷地仁花怀里接过来,他蹙着眉,低声唤着少女的名字,“月酱?新垣月?”
他喊了两声,怀里的少女给予的反应只是拧起眉毛,看起来十分不好受的样子。黑尾铁朗想到很多,首先就是不能让乌野的那个小不点知道,他环顾四周,发现周围除了谷地没有别人,倒是松了口气。他正想和谷地仁花嘱咐些什么,却被少女抢先一步开口。
“能拜托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