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带你去医院!”
听到“医院”二字,薛听雪挣扎要推开她,虚弱的声音沙哑无力,“我不去,我不去医院。”
“你烧得这么厉害,不去怎么行!”
沈乙聆从衣柜拿了件薄外套帮她穿上,小心翼翼地将她挪下来,拿好手机和钥匙出门。
薛听雪身体虚软得走不动,几乎全身重量都压在沈乙聆的身上。只是下楼,沈乙聆就已经累得头上冒汗。她叫了个网约车,但网约车无法进入校园,沈乙聆只能扶着她走到正门。
五点多太阳的光已经没那么猛烈,但晒了一天的地板余热未散,走在大马路上,沈乙聆脚底生热,很是难受。
司机一直给她打电话发短信催促,她带着薛听雪走,脚程又不快,一边关注薛听雪的状态,一边还要跟司机解释,根本没注意到缓缓停在她身侧的跑车。
就连短促的喇叭声也没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