叙述了一遍,并未添油加醋,事实是怎样,他就怎样诉说。 吴不钊眉头一皱,喝道:“竟有此事。 徐东道,孙兴平,这叶楚之言,可为事实?” 徐东道没说话,孙捕头迟疑了一下,说道:“回大人,这……属下确实是抓了几个杂技戏人。 不过那是事出有因,也是因为这几人,在这龙神庙会期间,无故在街上与人动手群殴之故。 所以属下为了保一方平安,所以才不得不依律将他们给抓了回来。” 吴不钊皱皱眉,喝问道:“既是如此,为何不来将此事回禀本官?” 孙捕头说道:“回大人,属下也是刚将人抓回来,还未来得及去禀报大人,便听到了有人敲响鸣冤鼓。 所以属下才赶过去看看是谁在敲鼓,这才没能将此事及时上报。” 吴不钊点点头,又问道:“但叶楚告你们乃是仗势欺人,那几个被你所关押的杂技戏人,只是无辜之人,你们作何解释?” 慕容楚说道:“吴大人,那些杂技班的人,此刻应该就被关在牢里,你命人将他们带来此处,一问便知。” 吴不钊说道:“言之有理,来人,立即将今晚孙捕头所抓杂技班一行人,带上堂来。” 旁边的衙役立即分出了几人,去大牢提人。 那边孙捕头不由皱了皱眉,目光有些隐晦不明的看了看坐在高堂上的知县吴不钊。 徐东道此时却突然开口道:“姐夫,你若是闲的没事儿干,就好好喝你的酒去。 这等小事,你何至于开堂审问? 不过就是几名下九流的杂技戏子罢了。 你值得如此大惊小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