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萧松烈没来由的心虚,但他的答案简短有力,掷地有声,很难听出异样。
戈宁:“那天打雷,你明明就在家里,为什么不回来陪我?”
提起这事儿,戈宁还是觉得委屈。
萧松烈诧异了一会,道:“那天喝醉了,不曾听到雷声。”
方大勇累极或是醉酒时确实如此,根本叫不醒。
思及此,紧绷的俏脸稍有和缓,戈宁对他的回答勉强满意。
“暂且信你一次。”她扬起下颌,对云起云舒说道:“去打盆热水来。”
然后,她撩起裙角,踢了踢脚。
“这是你第二次惹我生气了,说好了的,你要帮我洗脚。”
“铛”
“嘶”
刚端起铜盆的云舒一激灵,手上没抓稳,铜盆铛啷啷的掉在地上。
云起正挑烛花,一个不慎,一滴热蜡溅在了手背上。
二人目瞪口呆,齐齐转头看向戈宁,再看向萧松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