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力地用右手打左手,道歉道了一路,还编了花环哄她。
她把花环扯下来,扔到我怀里,又把外套脱了,想扔垃圾桶。
我慌忙上前承认错误,表示我会把外套洗得干干净净,连灰尘都不敢往上落。
你自己留着穿吧。她吼我,眼角还闪着泪花。
好嘛,哄岔劈了。
我懊恼地想,上次忘了问刘楠,她最害怕什么东西。
现在知道了,不怕蛇不怕鬼的江寒居然怕肉虫。
我冲掉手上的洗衣液,又想笑,又无奈。
时间还早,我拿上我的弹弓,打算逮只兔子给她玩玩。
(四)
之前禁猎不严的时候,爷爷常带着我去山上打猎。
也不能叫打猎,不过是边走边玩,看见有什么动静就打一枪。
虽然总是空手而归,但我却乐此不疲,拿着散弹枪,四处乱射。
爷爷又止住我,告诉我万物有灵,草木有心。
……
于是有灵的兔子不愿出来,我连着蹲了两天,都是空手而归。
倒是有只愣头愣脑的黄鼠狼,搁着两棵树和我对视。
看上去可爱,却没安好心,一肚子坏水。
跟江寒一个德行。
(五)
兔子没等来,逮了只野鸡。
我抓着雉鸡的翅膀,哭笑不得。
五彩斑斓的,比那灰突突的野兔好看多了。
我这么安慰自己,提溜着它去找江寒。
你说给我带的宠物,就是它?她好奇地问我。
我知道她是消气了,赶紧卖弄这只野鸡的外貌,说它跟孔雀一科,扑棱起翅膀开屏似的。
也就是那屏稍微小了点,问题不大,能开。
她忍不住笑出声,揪着我耳朵让我把它放了。
我说放了怪可惜的,吃了吧。
她不肯,说违法。
我只好把野鸡放了。
也是,让我俩重归于好的功臣,不能英年早逝,它配享晚年。
(六)
和好以后,我们的关系更进一步。
我搂着她,得寸进尺地邀请带她去周末的饭局。
不会是想要炫耀你刚交的女朋友吧?
她问我。
我老老实实地说是,我女朋友又漂亮又优秀,我都想去联合国宣布这件事。
她又笑,一边笑一边戳我的脸。
太可爱了你。她在我脸上用力一亲,又满床打滚。
我无暇去想自己哪里可爱,只想让她好好坐着。
她打滚时,衬衣会掀起来一点,在我这个角度,正好能看见她粉色的内衣。
我知道不应该看,但眼睛不受控地乱瞟,不仅想看,想摸,还想上手解,闻那上面会不会沾有她的体香。
我狼狈地逃开,从柜子里给她拿零食。
除了刘楠说她喜欢的,我又拜托余诗达,让她搜罗全世界好吃的零嘴(毕竟她很闲,还喜欢满世界乱跑),烦得她一度把我拉黑。
辣的甜的咸的酸的,我每样拿了几个,让她都撕开吃。
她惊喜地捂着脸,问我吃不完怎么办。
我说明天吃。
她朝我比了个开枪的手势,教育我,正常人都会说,吃不完了我吃。
不,我说,我比较喜欢吃你嘴里的。
或许是说这句话时,我笑得太过猥琐,她边撕包装袋边踹我,骂我恶心。
我这人一身反骨,她骂我恶心,我就偏要恶心给她看。
……
吻也不知是何时变的味儿。
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手已经伸进了她的衬衣里,解开了那粉色内衣。
她半靠在枕头上,青丝散乱,眼里漾着水。
我不知那迷茫的神情是不是邀请,也可能,是忘了拒绝。
她涨起的□□是因为我。
这个认知足以让我兴奋,我又吮着那粉唇,手悄然向前。
她的胸不大,却极软,棉絮一样,不,比棉絮还软。
我整个身子都酥了。
很奇妙的感觉,明明没什么气力,那地方却硬得有些疼,引着我去犯错。
我去勾她的裤带。
她拉住我手腕,小声喊我名字。
余京墨,余京墨。
我恍惚间找回了些许理智,哑着嗓子说自己去洗澡。
……
她搬个木凳,坐在阳台上抽烟。
说实话,我俩在一起以后,她抽烟的频率便降低了很多,我担心她的身体,不想她抽。
我问她怎么又开始了,她说想抽,忍不住,还问我抽不抽。
于是我俩站在一起,并排着抽烟。
气氛暧昧又尴尬。
烟要燃尽了,她问我,弄出来没有。
我没说话,算是默认。
她又说,下次她可以帮我。
于是那卑劣的占有欲冒了头。
我狠抽了一口烟,沉声问她,是不是就像她以前帮那些前任一样。
不是的,她说。
她的笑里带着一丝我看不懂的苦涩。
我不帮他们,准确地说是他们帮我,我上他们。
她解释道。
我有些愕然和不解,便追问她怎么上,他们又怎么帮她。
她不答话,只是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