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但骨子里却是无情的,处处现出漠然的冷意。
余京墨问她:“晚上去哪儿住?”
江寒懒懒地回:“你想让我去哪儿?”
这话问得暧昧,余京墨剥了颗糖塞进嘴里,眯眼看她:“去哪儿都行?”
微醺的酒意放大了人的感官,她闻到风里飘来的皂香,还有他嘴里的丝丝甜意。
她突然很想吃糖。
于是她拽着塑料棒,把棒棒糖从他嘴里拽出来。
余京墨含笑看她:“怎么了?”
糖上带着少许津液,在月光下愈发晶莹,像是什么上好的宝石,还带着蜜桃的芳香。
“想吃糖。”她说。
江寒把他拽进车里,按着头让他吻向自己。
那是吮吸糖果的法子——唇舌摩擦着,不断挑逗着他的舌腔,像无数个味蕾在摩擦中绽放。
然后津液分泌出来,甜丝丝的味道,说来也怪,那舌竟比之前吃的糖果都要甜上许多。
江寒并不嗜甜。
因此她放弃了攻城掠地,反给余京墨可乘之机。
他循着那糖的方向狠狠一吸,舌也大胆起来,向那无尽的虚空探索去。走过僵硬的通道,它轻轻一卷,软颚便从四面八方拥抱它。
“嗯……”
江寒轻推余京墨,软手软脚地,用气声喊他名字。
他的双眸藏在阴影里,像捕猎的兽。
……
【老痞的命也是命啊(仰天大哭)!】
余京墨丝毫没有退让的意思,只是揉捏着她的耳垂:“那怎么办?”
夜是最好的保护色。
欲望在黑暗中觉醒,它从来昼伏夜出,越邪恶,越兴奋。
浪荡的念想喷涌,羞耻扯下帷布,当琉璃的灯网交织现代的夜,当玉壶光转的鱼龙开始一夜啼哭。
他们藏在霓虹的影处。
……
【剩下的,就该俺moss·痞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