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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证(2 / 3)

姬瑜还没找到合适的做帘子的东西,他准备把水井这边安一个活动的帘子,回头洗澡的时候拉上,方便。

毕桃却没直接洗澡,而是进了屋里,拿起毛笔和画纸,刷刷几笔,画了一个木头架子,架子上有个大漏斗,漏斗下面接着一个水管子,水管子的下面则是一个莲蓬一样的喷头,喷头那里有个开关,要用水的时候拧一下就好。

她打了个响指,东西便凭空出现在了地上。

她笑着看向姬瑜:“帮个忙,把这架子搬外面去行吗?”

姬瑜目瞪口呆。

这就是小桃在信里说的神笔吗?

看来除了扫照片,还能有点其他的实际用途。

这一瞬间,他有些内疚,毕桃很信任他,连这种事都大大方方的让他知道。

他也不该把空间的事瞒着。

可是今天太晚了,明天再说吧,毕竟那空间被他留在了后面山上,总要带媳妇过去眼见为实的。

他把东西搬出去:“能维持多久?”

“二十四小时,或者打个响指就没了。”毕桃跟了出去,“我再弄个帘子挂上去。”

这倒是跟姬瑜想到一块儿去了。

他就这么看着毕桃画了个帘子上去,等毕桃进去了,他才搓了搓滚烫的脸颊,进屋去了。

毕桃想把冷水热水兑在一起倒进漏斗里,可是漏斗太高了,她提不动这么多水,便喊了姬瑜一声。

姬瑜掀开帘子钻进来,轻轻一提,整桶水都给倒进去了。

不愧是当兵的,那一身腱子肉就是有力量。

毕桃满脸都是羡慕和惊喜,以至于自己无意中贴他太近了,都没有察觉到。

这么一来,姬瑜转身的时候,便跟毕桃面对面撞在了一起。

帘子围起来的空间很狭小,一时间,两个人呼吸相闻,似乎连对方的心跳都一清二楚。

毕桃有些难为情,手足无措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姬瑜也烧红了耳根子,点燃了整张面庞。

再多待一分钟都会出事,他赶紧掐了自己一把,准备出去。

毕桃却攥住了他背后的衣摆:“有香皂吗?不然我不习惯。”

“有,忘了拿了,你等着。”姬瑜逃离了井边,回到屋里,拍了拍滚烫的脸颊,拿上香皂和毛巾,又看了眼毕桃放在床上的行李,思来想去,到底是没好意思帮她拿衣服。

便找了个干净的筐子,把毛巾和香皂放进去,随后去井边问她:“你不换衣服吗?”

“换的,要不你先洗吧,我去把我的衣服收拾一下。”毕桃脑子嗡嗡的,做事开始犯傻。

连换洗衣服都忘了拿了。

现在姬瑜过来,被她反手推了进去,她自己则躲屋里去了。

可姬瑜也没拿衣服呢,只得又跟了进来。

四目相对,昏黄的煤油灯在不大的房间里摇摆,毕桃硬着头皮,在姬瑜的注视下,打开了自己的帆布包,随便抓了两件衣服:“你怎么不洗啊?”

“你先洗。”姬瑜移开视线,多看这姑娘一秒都会犯错。

两人虽然打了结婚报告,可是还没办婚礼领证呢,他不想犯错。

血气方刚的年轻小伙子,面对自己的心上人,想要隐忍,何其艰难。

但他忍住了。

睡觉的时候,他叫毕桃画张床:“我去西屋睡。”

毕桃当然不好主动要求他睡在一起,便顺着他的意思,在西屋不但画了张床,连蚊帐,枕头等床上用品都给准备全乎了。

姬瑜有种做梦的不真实感。

夜里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想去抱抱自己的心上人,却又碍于没有结婚,总觉得不合适。

只能忍着。

东边屋子里的毕桃同样辗转反侧。

她把那洗澡的架子收了,这会儿满脑子都是姬瑜帮她提水时那健硕饱满的手臂肌肉,以及那无处可躲的男性气息。

她抚摸着怦怦乱跳的心口,最终还是没有勇气去叫他过来一起睡,只得把脸埋在枕头里,无声地呐喊。

啊啊啊,怎么办啊,好想占他的便宜啊。

不行,好不容易过来一趟,要是今晚就这么睡了,她总觉得缺了点什么。

最终她鼓起勇气下了床,跑到西屋掀开蚊帐,捧着姬瑜的脸颊狠狠亲了一口,这才躲回东屋去了。

可怜姬瑜,被她这么一撩拨,如同烈火烧空灶,烧得他浑身燥热。

一直到后半夜才强忍着冲动睡去。

第二天两人顶着黑眼圈去见政委,丢死人了。

黄建中正端着一个搪瓷茶缸,坐在窗口看报,典型的老干部做派。

见姬瑜领着一个大姑娘进来,他便放下了手里的报纸:“这就是你说的毕桃同志?”

“回政委的话,是。”姬瑜行了个军礼,站得笔直,像一株白杨。

黄建中笑笑:“怪不得你这么努力的一遍一遍打申请,这姑娘长得真俊,好好珍惜,别辜负了人家。人家放着北京的好日子不过,过来陪你吃苦,你得拿出十分的真诚,才对得起人家跋山涉水的付出啊。”

“谢政委教诲,我一定谨记在心。”姬瑜又行了个军礼。

领着毕桃出去的时候,两人经过团部的宣传室,见里面没人,姬瑜便跟毕桃交换了一个眼神。

随后直接进去,把那张沈云沉暴力对待两个女同志的画摆在了办公桌上。

两人很快离开。

拿上相关文件,领证去了。

这年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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