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她写的诗歌,赞颂她的冰冷,赞颂她的温柔,赞颂她百变高傲的脾性,当然,带着一点亲密之余的私人恩怨,至少埋怨茴香酒的诗词要比他埋怨利吉恩人曾戏耍过他的词句更真心实意。
雷元素和岩元素是不容易被侵蚀的,所以石珀与鸣草可以试着清理伤口。
毕竟没有神被污秽伤过。
魈的速度很快,他带着两包草药迅速归来,鸣草被磨碎了融在水里,钟离把温迪从榻上拖下来然后托客栈老板租了一个浴桶,给温迪囫囵个泡了进去。
在看到少年腹部冒出的黑色后,钟离心里就有数了。
嗯,能治,死不了。
“……咳,你不能轻点嘛?”
温迪正要控诉,就看见钟离将石珀捏碎做好几块,岩元素的印记一闪,一下子拍在他泡在水里的肚子上——
“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你轻点!老爷子!要死了真的要死了痛啊!”
在岩元素一阵接一阵的共鸣下,剩余的污秽终于从伤口里被震了出来,钟离不太受得了少年夸张的哀嚎,在确认驱散之后就把温迪拖了出来。
还甩了甩。
那个表情好像在看一条会叫的脏床单。
魈比较单纯,他还真的以为温迪是不是伤口又恶化了,都准备好再风轮两立一下去不卜庐取点伤药,但是看帝君的表情,似乎又不是那么回事。
那他,应该是不用再跑一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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