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有朝一日我一定弄死他。是你不把我的话放在心上,怎么这时候又来怪我。”
萧景江痛心疾首地说:“他是你弟弟。这些年我顾及你的感受,甚至都没有让他们兄弟俩的母亲入我萧家祠堂,我以为你明白我的苦心,谁知你竟然趁他外出办事加害于他,甚至伙同我萧家死敌,把手都伸到了我萧家珍宝的身上。你真是大逆不道。”
“我大逆不道?父亲,希望您还记得,我妈妈临死之前,你亲口答应她我才是萧家名正言顺的继承人。既然整个萧家都是我的,这所谓的萧家宝物如何处置自然更是由我说了算。还有他,”萧钰萍指着萧无生,说:“当年要不是因为他,我妈妈也不会死。既然你现在不让我动他,那我就等继承萧家之后,名正言顺地弄死他。”说完,萧钰萍扭头走了出去。
“逆子,逆子。”萧景江气的直哆嗦,嘴里也嚷嚷着:“当年要不是她妈妈以我萧家上下数十条性命相逼,我怎么可能抛下秀娘和她妈妈结婚。我有心维护家宅安宁,甚至让你们兄弟俩忍气吞声,可她竟然还是不领情。”
“父亲……”萧无生看向萧景江的眼神里充满了担忧。
萧景江瘫坐在椅子上,摆摆手,说:“罢了。无生,日后萧家就是你和你大哥的了,钰萍就让她在夫家待着吧,没事不要让她回来了。你去忙吧,我要歇息了。”
“是,父亲,那我扶您回房吧。”萧无生上前扶起萧景江向门口走去。
可就在此时,萧家书房的门突然被一把推开,一个肩膀带伤、脸色苍白的青年满脸惊慌失措地喊道:“老爷,不好了,小姐她……”
萧景江大步上前,抓住青年的胳膊,声音发颤地问:“是钰萍吗?她怎么了?”
青年眼中淌下两行泪,说:“我们刚出大门没多久,小姐就中弹了,我准备往医院赶,可随后我也中了弹,手一打滑,车就擦到了路边的黄包车停了。我回头一看,小姐心脏中弹,当场就……”
到底是自己的女儿,萧景江再骂她是逆子,也改变不了血缘亲情。此时一听萧钰萍当场殒命,哆嗦了两下,直接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