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我。后来发现二夫人求的不是堕胎药的时候,你们大概失望了吧。但另一条计策也应运而生。”
“于是趁将军寿辰,你们强拉了我过来。时机恰好地给三夫人服下药,让将军十分及时地出现,把我抓了个现行。而你一番声泪俱下的表演,让大家相信是二夫人想独得恩宠下此毒手。加上随后你们在二夫人屋里搜出的瓷瓶,相信二夫人和珑有十张嘴也说不清了。而大夫人,只是因为关心姐妹才偶闻其中蹊跷,但为了家庭和睦才隐忍不说,酿此惨祸她也会肝肠寸断的。”
“你的表演真不赖呢,玲,满分十分的话,我给你打九分。”忘忧冷冷地说。
“只是有一点我不明白,”忘忧皱着眉头问玲,“虽然害了三夫人,嫁祸给二夫人,但是二夫人肚子里的孩子有可能会成为将军唯一的子嗣,再恼怒他也不会把她怎么样,你们反倒是帮了她。”
“那是因为,”玲邪恶一笑,“二夫人肚子里的孩子,不是将军的嘛。”
忘忧头疼似的揉揉额角:“果然,闺帏里的这点破烂事都是大同小异的啊。”
“不过,玲,你把实情都告诉了我,信不信我还有吃了能让人只说真话的药啊。”忘忧说。
“我们夫人说了,你就是个江湖骗子,偶尔卖卖□□迷药的骗骗小钱罢了。什么只让一人专情的合欢散,只有二夫人那个傻子会信吧。”玲话语恶毒,笑容却纯良无害地很。
忘忧欣赏了会玲这朴实外表和阴暗内心间的矛盾,也温柔地笑了:“也是,只有傻瓜才相信会有那种药。”
一会,玲收拾了忘忧的碗筷,转身要走。
忘忧盯着她的背影忽而冷笑道:“只是,你要知道,在这种大宅院里,话太多太快,才是最致命的毒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