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把我的脑袋涂成了白色的,大体意思就是跟我说,这样能够改变一下身份,以后不会被认出来,又思考着怎么让我的瞳膜颜色也变化
我觉得这一切都是他的兴趣所致,但是我又没有理由控诉他。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因为我觉得他留我的时间越来越长,请问有谁的船镀膜镀一个月还没镀完的,这怕不是镀的是个岛屿鲸,我想离开这里又没办法出航,船和秋刀还在他手里
「你认识我吗,雷利先生」
终于有一天我按耐不住开始询问他,这个问题真的压在我心里很久了,而且我不能一直在这里,我还有别的事情要完成,要去寻找
所以,你认识我吗,雷利
还是把我当成哪个十分相像的故人
我无法用任何理由去解释这一切,也没有任何线索让我去追究
此时他难得在夏琪的酒吧自饮自酌,玻璃杯里晃动的琥珀色酒水微微荡起,冰块在里面响起轻轻的碰撞声
最后他把玻璃杯碰触到唇齿间前看了我一眼
他说
「不,我不认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