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
夜渐渐深了,白苏也起身准备回房,却被平康又叫住了,他也起了身,压低了声音嘱咐道:“同你说些正经的,你近来在殿下身边警醒一些,尤其要有慈安宫的人近前转悠,务必回我,若有人说些有的没的,你也不要应答。还有一样,殿下今后的一应吃用要格外上心,必得件件都在咱三个面前过眼才行。”
“我明白,凡咱们宫外的,谁来问我也不透话,一概只说‘不清楚’。殿下的东西,我也长一万个心眼子留意着。”白苏也认真起来,一一应下,“突然是怎么了?”
平康道:“我也是猜测……我近日听闻余御医总往紫宸殿去,回来时脉案也封存了起来,不许旁人过问……”
“这有什么?陛下的脉案不是一向紧要么?”白苏不解道。
“不一样……”平康摇头,“不过我也是猜测,总之一切小心,总不会错。若真叫我猜中了,又赶在吕嘉士入宫,那日后且有的闹呢。 ”
白苏没听懂他的话,扭头说:“你说话像猜谜似的,云里雾里,我不懂你,听不明白!”
平康一愣,叹气道:“也罢也罢,没指望你明白……”
二人片刻无话,不多时又商议起风临过几日的生辰宴,对许多杂事议了又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