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
“但你以前不知道我是个Alpha?”
“不知道。”贺枕流停顿了一下,“你以前说……ao授受不亲,我以为你是o。”
我:“……”
我:“我以为你是o。”
我和他在昏暗中对视。
拔剑四顾心茫然了属于是。
原来我先入为主贺枕流是omega是有这个记忆的心理暗示在。
我安慰他:“算了,没差。”
贺枕流脸黑了:“哪里没差?”
“睡了都是睡了,你的目的达到了。”
“但这不一样!做a和做a同能一样吗!!”
老婆声音好大,亲一下吧。
说着我就凑过去亲了他一下。
贺枕流话音戛然而止。
() 他脸又红了。
我有点诧异,没发现贺枕流这么容易脸红。
我想了想,又说:“但话又说回来,你辜负了你小姨对你的厚重期望,你应该反省一下。”
贺枕流:“?”
“但也没关系,夫妻是利益共同体,你小姨的厚重期望我可以继承。”
说着,我又撑起了上身,去抓他的腿弯。
贺枕流一下惊了,骂道,“林加栗我跟你说以前的故事不是为了让你搞这些——”
“没事,我是m攻,”我点点头,“老婆多骂骂我,我喜欢听。”
“?!喂,林加栗,什么m攻?!!”
“天都又要黑了,你tm——”
“林加栗你——”
“就最后一次。”
“你都好几遍最后……”
他口不择言地骂出声,但我如听仙乐耳暂明,还希望多听好几次,最好在我耳边循环播放,我一边腼腆地跟着贺枕流道歉,一边努力实践我脑海里冒出来的新点子。
我拿来了旁边的毛巾,塞进了他的嘴里。
“林……唔!”
“好吧,既然你不想骂我,那就这样吧。我也没办法的。”
红发美人嘴里塞着毛巾,眼尾泛红地瞪着我,浴衣乱七八糟,羞怒的目光看得我实在是……
我喊了声“老婆”。
他羞耻地挪开了目光。态度又软化了。
好快乐。
……
-
说实话,我也不知道厮混了多久。
等醒过来的时候,真的已经天黑了。
看着被拉开的窗帘外的夜景,我有点茫然地出了房门。
贺枕流正站在餐桌前,不知道在想什么。
他已经换上了一身新衣服,深色薄毛衣加长裤,个高腿长,宽肩窄腰,身材看起来很优越。
加上绷着一张俊美的脸,冷若冰霜,任谁看了不说一句好酷的Alpha。
我低下头看了看,后知后觉才发现贺枕流竟然帮我也收拾了。我身上穿的还是新的睡衣。
所以他不光自己累得够呛,还要收拾自己洗头洗澡,之后还要帮我清理,甚至还整理了床……
这种感觉在他端给我温水和给我示意了桌上叫来的酒店餐厅的饭时达到了顶峰。
“按你口味定的。”
“老婆,你好有人夫感。”
随着我的靠近,贺枕流一看我的面色,立刻露出了惊恐的表情,骂道,“我认得你的这个眼神——林加栗,真的不行了!!真的不可以了!!!”
“alpha怎么能说不行!”
“你有病啊!!”
我才发现他站着努力逃跑时还一瘸一拐的,纯属身残志坚了。
我有点同情,还有点怜悯,我决定大发慈悲地放过他一次。
“好了。我吃饭。”
我坐
下来,拿起叉子吃了两口。
贺枕流像是受惊的大狗,在远处观察了我一会儿,见我没有追上去的意思了,这才勉勉强强回来了。
他坐下都很缓慢。
我没忍住笑出声。
“你笑什么?”他瞪我。
我不笑了。
……干,老婆瞪我好辣。
我收住了笑,低头吃饭,憋笑好痛。
贺枕流看着我,他慢慢地拿起水杯喝水。
我头也不抬:“你想在哪里结婚?”
他“噗”地一声把水喷出来了。
面对他的紧张,我只是镇定自若地提出我的想法:“之前阿曼达老师说我们还有宣传a同的活动要走,但我想了下,再好的活动也比不上我们俩的婚讯。正好我们人都在这里,择日不如撞日,你觉得先登记下怎么样?”
贺枕流没说话。
我吃了两口炒蛋,发现没声音了,这才抬头,发现贺枕流不是没说话。
他是已经傻了。
本来维持着冷若冰霜表情的红发美人,现在呆呆地看着我,仿佛我说的不是中文。
我想了下,用英文又说了一遍。
还是没反应。
“我们登记一下……”在我用法语开始重复的时候,贺枕流才恍然回神过来了。
“……噢,噢。好。”
他麻木地机械点了点头。
我眼睁睁看着他用叉子叉了空气,放进自己嘴里。
我:“……”
幸好他听懂了,再多的语言我也不会了。
-
吃完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