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一双手连忙扶住了他,奚陵抱头,痛苦到近乎抽搐。 这太突然了,扶他的人明显吓了一跳,完全不明白奚陵这是怎么回事。 是哪句话刺激到了他脆弱的灵台?是这残破的身突发了什么隐疾? 他了一圈,也没到那兜帽人的话哪有问题。 白桁不知所措,只能毫无章法的给他输送灵。 直到奚陵抓住了他的手,像溺水之人抓住了岸边的石柱。 “白……修亦……” 手掌被控制不住的道捏得嘎吱作响,奚陵抬起头,眼中仓皇,带迷茫。 “白修亦……是谁?” 似乎回到了前天晚上的那场梦境。 这一次,梦中男人的声音没有被隔绝,奚陵清晰地听到他说:“白修亦。” “我叫白修亦。” 一只手按住了奚陵的头,他笑口,那是曾让奚陵转辗反侧却寻而不得的内容:“可别忘了。” 可别忘了。 他怎么就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