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景池说,“等去派出所做笔录的时候,会有机会说的。” 阮滢的脸色灰败,面露绝望:“不,求求你,别——” “先回去吧。”叶景池转身,平静地看向阮龄,“续我会让人来处理。” …… 陈松阳看样子是真的吓得不轻,留他一个人路边等家里司机过来接,不现实。 正好两家同一个别墅区,是陈松阳坐上了叶景池开的车。 阮龄让两个高中生坐座,自己坐副驾驶。 上车系好安全带,阮龄回头看陈松阳:“老实交,刚刚是怎回事?阮滢为什会为你是叶栩?” “我……”陈松阳期期艾艾道,“其实没什,就是一些阴差阳错的误会……” 阮龄挑眉:“还记得上次你和我道歉的时候,是怎向我保证的吗?” 不能再恶意揣测任何人,不能再有意隐瞒事实。 陈松阳当没忘,他的表情一下子耷拉了下来。 “……我知道了。”他犹豫了一秒,老老实实地开,“我现就把事情说清楚。” 闻言,叶景池的眼中闪过一丝讶。 他和陈松阳的父亲是老相识,听对方抱怨过不少次这个不听话的子。 没想到,陈松阳阮龄面前竟会这乖巧。 陈松阳把事情从头到尾说了一遍。 从他看到阮滢觉得不对劲折返回去,阮滢误会他是叶栩,他脑子一热就没否认讲起。 再到阮滢带他去咖啡厅套他的话,他敷衍了几句,脚底抹油溜了。 是阮滢跑去学校找他,他说出真相对方却不信,只好打电话求救。 等事情全部讲完,陈松阳耷拉着眼睛,像一只知道自己犯了错的小狗,等候发落。 阮龄和叶景池都还没说话。 叶栩先凉凉地开:“看来,你是真的很喜欢随便认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