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池的手。 于是阮龄没再追问下去,而是看了一眼身后的叶栩。 少年靠在后座,像往常一样戴了那个头戴式的耳机,似乎在闭目养神听音乐。 但阮龄看过去的时候,叶栩的身体又有些轻微的僵硬。 片刻,甚至拿起了一瓶矿泉水,用拧瓶盖的动作来掩饰自己的不自然。 阮龄忍不住扬了扬唇角。 果然,每次她和叶景池在车里聊天,叶栩都默默偷听。 看起来成熟,其内心和其他小孩子也没什么不同。 说起来,不出意外的,叶栩今后应该继承叶氏吧。 就是不知道叶景池是什么打算,是干到六七十岁再退休,是提前让位给自己的儿子? 想到,阮龄好奇地问叶景池:“那打算再工作几个十二年?” 叶景池轻笑了一声:“是怎么想的?想让我什么时候退休?” 阮龄看他一眼。 今天一下午,已经是男人第二次说出类似的了。 只是叶景池的语每次都是云淡风轻的,让人分辨不出他是无意的,是在暗示着什么。 就算她和叶景池确是结婚了,但满打满算,婚礼到现在也就三个月。 是算了阮龄穿越来之前的那一个月。 据管家说,新婚的第一个月,叶景池几乎天天都在加班,和原主见的次数屈指可数。 也就是说那一个月可以忽略不计,叶景池和她接触的时间,只有短暂的两个月。 哪怕是真的出于“真爱”结合的夫妻,两个月也看不出什么。 况,他们属于塑料夫妻,什么时候离婚都有可能。 以叶景池的城府,怎么可能在短短的两个月里,就打定主意要和自己过一辈子。 想了想,阮龄决定不把男人的真。 阮龄回答叶景池:“什么时候退休我说了不算。不过,叶老板是应该适放松一下,过过周末和假期什么的。一直高强度工作的,搞不好以后就要和陈松阳他爸梳同款发型了。” 次在晚宴和陈松阳一家寒暄的时候,阮龄发现陈松阳的父亲虽然也就四十多岁,但脑袋顶的头发已经只剩下了周围一圈。 看得出来,对已经努力在掩盖了,但中间秃的那一块,在宴厅的顶光下是熠熠生辉。 音刚落,后座传来了一阵猛烈的咳嗽声。 是叶栩正在喝水,结果把自己呛到了。 阮龄忍着笑拿了手边的抽纸,转身递给叶栩。 叶栩在咳嗽,一手接过抽纸,另一只手要维持矿泉水瓶不倒,十分艰难。 看他么辛苦的样子,阮龄忍不住幸灾乐祸:“偷听大人说,我抓到了吧。” 叶栩擦了擦嘴,幽怨地看了阮龄一眼。 阮龄笑出声,把剩下的抽纸拿回去了。 她看了眼身边的男人,发现叶景池没笑,反而有些严肃。 只是样一来,阮龄想笑了。 看来就连叶景池样的男人也不能免俗,是在意自己的头发的。 一阵沉默后,叶景池终于开口,语莫测:“我注意的。” 成功噎到叶景池一回,阮龄的心情十分愉悦。 她点了点头,语重心长地补充:“可以用点护发精油,要不要我把自己的借用用?挺好用的,看我的发质就很顺滑,发量也很优秀。” 现在正在等红灯,车停在了十字路口。 于是阮龄又坐直身子,故意拨弄了一下原本她压在身后的头发,把脸转向窗外给叶景池展示她脑后的“秀发”。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下一秒,叶景池的手触碰了她的头发。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阮龄的呼吸一滞。 她是让叶景池看的意思,他怎么直接手摸了? 过分的是,叶景池摸的不是发尾,而是靠近发根的那一部分。 手指从脑后不紧不慢地滑过,在她的头皮引起一阵酥麻。 大约两秒之后,叶景池收回手,沉声道:“是很顺滑。” 阮龄:“……” 她是不是要谢谢他的夸奖? 阮龄转过脸瞪他。 刚好信号灯转绿,叶景池平视前踩下油门,不看她,也不再开口。 只有微微扬起的唇角,显示了男人此刻的愉悦心情。 …… 晚饭过后,阮龄把给苏君若和乔月拍的照片简单处理了一下,发给了她们。 周为个客人拍的照片,阮龄也已经初修完毕了。 趁个时间,阮龄和对又沟通了一下,调整了一些细节的部分。 最后,阮龄又给苏琴的助手发了信息。 之前在晚宴和苏君若的妈妈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