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栩有些莫名:“你不喝了吗?” 阮龄:“刚才忽然起来,我今天像不太能喝冰的。” 叶栩的神有些困惑:“什么意思?” 不能喝冰的,还能是突然发现的吗? 接着他又仿佛到了什么,面带愧疚:“你不舒服了?是不是……被我传染了?” 阮龄失笑:“不是。” 叶栩:“……那是什么?” 阮龄倒是什么月经羞耻,更何况叶栩的年纪早就该了解这些生理常识了,和他说一下什么。 然而她回答之前,叶栩已经猛地反应了过来。 一瞬,少年的耳朵肉可见地红了起来。 叶栩迅速转过身,整个身子僵硬了。 阮龄等了一会儿,笑地开口:“那你要不要帮我暖一下奶茶?用你的脑门就行。” 叶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