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头也不占吧?”
男人耐心教他,“三皇子虽蠢,但陈妃和她的母族可不是好招惹的。你若夺不下旁人手里的州,掌不了三军,就得好好考虑人、钱、权了。”
“受教了。”男子躬身行礼,仍坐在棋盘面前的男人看也没看他,挥挥手让他走了。
“唉……”
男子走后,屋里进了一位管事,他恭恭敬敬的进来收拾了走的那人留下来的东西,清理干净室内,奉上一壶新茶,在旁站定。
“查的怎么样?”男人开口,不复刚刚的语气,神色冷淡。
“我们的人仔细盘问了那楼里相关的人,又找附近人家做了佐证,是三皇子与郡主做的。”他顿了下,“三皇子应是主导。”
“封溢清这个女儿倒是有几分意思。”男人轻笑,如今露出的情绪才真实了些。
“您的意思是?”
“三皇子可没那个脑子。”男人顿了下,想起今日朝堂上的事,似是在喃喃自语:“若是她,那刘今明应当是保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