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
张大人面色一变,正想呵斥这不知深浅的家伙,就见顺慧的手骤然攥紧,她反应极大,“不可能!”
反驳闻肃的话时也很是笃定。
张大人止住了动作,直觉告诉他,快要接近什么了。
“姑娘怎么知道不可能?”
闻肃不在意她的反驳,反倒振振有词,打开手上的卷宗开始念,“初查时尸体右脚踝处有明显淤血,再探则全无痕迹。就这一句,你说痕迹突然消失,还能是因为什么?”
顺慧哑了声,看她闭口不言,闻肃眼中闪过一丝笑意,“难不成是有人在其中做了手脚?”
顺慧仍不说话,只她手指,掩饰不住的开始颤抖,顺慧攥紧拳,想竭力隐藏自己的情绪,却被闻肃接下来的一句话击得溃不成军。
他说,“听闻将芮草放入醋中,涂在伤痕处,伤痕就会消失,姑娘可曾听闻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