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做没做过并不重要,毕竟咱锦衣卫干的就是这个的……” “只是臣还需要一道遮羞布,缓和与陛下的关系……” 骆粥说完起身将藏于袖中的密诏甩出掷地有声道: “锦衣卫镇抚使,骆粥!” “今奉先皇密诏,清君侧!” 锦缎落下,有朝廷重臣连滚带爬的过去捧起,看着上面行文的口吻和熟悉的印章仰天长叹道:“当真是先帝密诏!” “老臣恳请陛下,先传太医稳住伤势后在将太后送入寝宫修养!” “在此期间,臣愿亲自彻查骆指挥使所言之事,必然给百姓,给天家一个交代!” 底下原本跪倒在地的李知节闻声猛然抬头,看着眼下的局势也不在犹豫,埋头叩首高呼道。 李知节望着那痛得神志不清妇人,心中已经有了决断,幽禁在后宫的这段时间足够自己稳定朝堂让陛下重掌大权了。 至于直接定罪下狱,自己则是从来想过,要知道若真是如此,这些年依附于太后的朝臣又当如何自处? 兔子急了还咬人,鱼死网破的后果自己是扛不住的,不如徐徐图之,让他们自己推出一批台前的人来掉脑袋。 让权力实现最平稳的过渡变可。 至于这把刀,实在是太快了些。 还是早些折了吧…… “陛下,老臣……” 李知节下意识的避开了骆粥的目光,再度叩首道,既然能在朝堂屹立不倒,除了知进退外,门生故吏也是不少的,此刻骤然发难,竟是有顷压之势。 龙椅上的年轻人闻声舒缓了一口气。 可高台上的少年郎,对周遭的声响确实置若罔闻,只是低声喃喃自语道:“太后娘娘,您走好,事后臣还得借你头颅一用!” 而今大义之名已取,望着眼前的身份尊贵至极的妇人在没有一丝的迟疑,手中的绣春刀再度挥下,一颗螓首飞起,血液喷涌而出,身穿华美长裙的身影缓缓倒地。 【气运值+10000000】 当头颅落地的那一刻,似乎整个大离朝廷的气运似乎也被抽走了一部分,骆粥虽然无暇他顾,可心底也莫名多了几分底气。 “滴答……” “滴答……” 殷红的血液顺着台阶往下蜿蜒滴落,声音不大却如春雷一般在众人脑海中炸响,原本喧闹的朝堂死寂一片。 地上尚且温热的尸体,和滚落在地尚未瞑目的头颅无一不告诉他们,这一切都是真真切切发生的。 “诸公可能听岔了本官的话,本官是依照先帝的密诏办事……” “既然是清君侧,自然是要诛国贼!” 少年郎提着淌血的绣春刀转身静静地看向众臣,脸上没有一丝的情绪,自顾自的掏出一张白娟细细的擦拭起刀身来。 可底下的众人虽然气的嘴唇止不住的哆嗦,倒也没有轻易开口,落空算盘的李知节更是如鲠在喉。 “国贼已诛,诸公可还有异议?” 直至刀身明亮骆粥这才抬头缓缓道,目之所及竟无一人敢与之对视。 原本清俊的面容落到众人眼中,显得莫名的有些狰狞,仿佛择人而噬的凶兽一般,要将人带皮带骨囫囵吞入肚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