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驱逐,可一个个都他娘的如同那滚刀肉一般,吃死了下官不敢在皇城根下动刀……” 丁修面露苦色道。 “如此看来,他们是要等到明日上朝的时候在发难了,一两日倒也无碍,可时常长了难免多生变故,对大人不利……”百晓生听了一会也算是明白了事情的经过眉头紧锁沉思道。 若是在城外尚且还可以肆无忌惮随便寻个由头便把人杀了,可在就在一墙之隔的皇城外面,如果还是那般行事,那和直接扯旗子造反也没什么区别了。 何况,国子监里面那些坐监的学子的身份,和那些没有半分功名在身书院的学子不同,算得上有半个官身,有些份量。 “骆大人,小生倒是有个法子。” 思索了片刻后, 百晓生走到骆粥身前开口道, “嗯,尽管直言。” 骆粥的目光落到了百晓生身上道。 “他们本就是被人当了枪使,何况,据小生所知,那帮国子监的学子大多都是朝中勋贵子弟,也能从父辈口中听得一些朝中局势,并非纯粹的痴傻迂腐之人。” “大多都只是受人蛊惑,一时热血上头罢了,若是小生能够混入其中,演上一出大戏,点明利害关系,加上口中三寸不烂之舌,煽动,挑拨之下,未必不能让他们调转枪头!” “让那幕后之人自食恶果!” 百晓生沉吟道。 “此事能行?” 骆粥狐疑道。 “骆大人!” “您莫要忘了小生也是个读书人。” 百晓生说罢行了个读书人的礼节道,本就是面色白净的书生,加上身上还带着一股子桀骜不驯的气质,若是脱下这身惹眼的白衣换上国子监学子的制式衣裳,倒和骆粥眼中那帮走路都鼻孔朝天的学子无二。 至于他的蛊惑人心,从中挑拨的能力,骆粥倒是深信不疑,莫说是区区几个学子,便是那些游历大江南北见惯人心险恶的江湖豪杰也中招无数。 “嗯!” “这个法子不错!” 骆粥思虑一会儿后点了点头道。 “不过,本官倒是还有个想法。” “大人,请讲!” “那姓谢的能够利用他们,而不伤及自身,无非也是把握了一个尺度罢了,既然如此,我们为何不帮他彻底打破这个尺度,让事情的性质上升一些?” “骆大人,您的意思是?” 百晓生闻声也是愣住了。 “你自混入其中,找准时机,暗中拱火,引发他们的暴动,然后,冲撞宫门,斩杀禁军,诸如此类大逆不道的事情,想来,此事发生之后,平了他国子监也不过分吧?” 骆粥反问出声道。 百晓生或许敌不过青龙这般的杀人机器,可按照人物册的花费来算,好歹也是三品的修为,隐藏在人群中趁乱撞开宫门,又或是杀死几个守卫还是不难的。 至于其他人有没有做过,又或是幡然醒悟及时停手,这些并不重要,毕竟以谋反之名,牵连诛杀的事情,自己拿手得很。 “这……” “大人若行此举,您今后又如何自处?” 百晓生心神震动欲言又止道。 “陛下不是一直想本官做个孤臣吗?” “本官也正好想要趁着这个机会,把朝堂勋贵和文武百官一同得罪死,然后彻彻底底的做个孤臣……” 骆粥不疾不徐道。 “可,如此一来,哪怕是大人您打着平反之名,可行事过于肆无忌惮了些,陛下必然也是要重新衡量下锦衣卫如今的份量……” “如此,东厂那边岂不是……” 百晓生闻此自绝天下的话也是呐呐的张着嘴不知道如何接下去。 “哦?” “东厂吗?” “东厂那根链子彻底拴死在我锦衣卫的脖子上,也是好事,毕竟,陛下放心一些,我锦衣卫扩张起来也才方便……” 骆粥意味深长的笑了笑。 “大人,您难道在东……” 百晓生从这三言两语也猜出了一些东西。 “既然大人早就准备!” “那小生,便下去准备了!” 百晓生深吸了一口气道。 “为何还自称小生?” “下官,定不负大人所托!” 百晓生郑重道。 “丁修,何在!” 百晓生走后, 骆粥回身继续下令道。 “下官,在!” 丁修跪地接令道。 “去让昨日名册上的那些锦衣卫官员都叫到校场侯着吧,这两天也是辛苦他们挖坑,填坑了,若是让他们死得太憋屈了,本官实在是良心难安……” “明日还得带他们去干一件顶天的大事,也让他们不枉来这人世间走上一遭……” “也让他们临死之前好生风光一把!” 骆粥眺望着皇城的方向挥袖道。 被屏蔽了,删了几百字……绝绝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