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在拍着大腿,就差没在地上打滚叫屈了。 一番讨价还价,最终我和于海达成了协议。 合同签了三年,租金一年一付,蒋亮出面担保,免了押金,每年租金最终定在了二十八万。 于海跟我签了合同,交接了钥匙,说他下午就找人来把东西搬走。 我把一年的租金转到了他的账户上,于海一个高跳起来,一溜烟跑出了香烛铺。 我笑道:“亮爷果然是谈判高手,你这几句话,让我省了二十多万。今天中午我请你吃饭,下一步店面装修还少不了麻烦你呢。” 蒋亮笑道:“那得,我就蹭您一顿,不跟您客气了。” 我带着蒋亮来到琉璃厂旁边一家比较上档次的馆子,点了几个硬菜,招呼蒋亮敞开了吃。 蒋亮的饭量大的吓人,我们俩人点了四荤两素一个汤,我就没吃几口,还没过多一会儿,蒋亮就风卷残云,把桌上的饭菜吃了个干净。 我笑着对蒋亮竖了个大拇指,“这才是爷们吃饭的样子,够吃吗,不够再添菜!” 蒋亮有点不好意思,“吃好了,让您见笑,我从小就这么一副饿鬼投胎的吃相,您还是头一个夸我的。” 我结了账,和蒋亮往饭店外走去,刚要出门,迎面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 “爷今儿个高兴,哥几个敞开了点菜。以后再有这种尖儿货,麻利的来通知爷,爷不是那差钱的人!” 我一耳朵就听了出来,这不是别人,正是我的“情敌”,潘家的大少爷,潘浩。 我回头看去,潘浩挺胸叠肚走进了饭店,身后跟着三个人。 潘浩和我走了个对脸,我一眼就看到他的命官处…… 透出了一股半红半青的煞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