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看来是早就被折腾的半死了,这时候睡的呼噜震天响,根本就听不见我们的谈话。 我压低了声音看着那若兰,“你是说当年住在你家里,教你风水术的……不是师父,而是那个冒充师父的混蛋?!” “这倒不会。” 那若兰摇头,“咱俩学的风水术虽然表面上看起来没有一丁点儿一样的地方,但内力的气息和施法的路子是外人冒充不来的。我是担心在我出生之前那个老王八蛋已经给我家里动了什么手脚了,可现在我家里的人都死了个精光不剩,想找个人问问都找不着了。” 我皱了皱眉头,问李金花见到的那个人有什么体貌特征。 李金花一点儿也没迟疑,“五十多岁的年纪,不高不矮,不胖不瘦,留到一把山羊胡儿,穿的破破烂烂的,说的是一口中州话。哦,还有。” 李金花扒着自己的左眼皮翻了个白眼,“他的这只眼珠儿是瞎的,向上翻到起,一片模模糊糊,像条死鱼一样的。” 我和那若兰对看了一眼,毫无疑问,李金花描述的这个人的长相…… 确实就是师父。